“婚書的事情我肯定是不信的,且不說奶奶之前對我們家怎麼樣,就單單說我爸爸,他走的突然,這婚書是不可能會留下來的。”
蘇沁然的話讓我鬆了口氣。
“這就好。”我笑了笑。
蘇沁然看向我,“你該不會是懷疑我會被一封書信難住吧?”
“這倒不至於,隻是擔心你會因為伯母而為難。”我看向她,有些心虛。
我的確因為這件事好幾晚沒睡好了,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蘇沁然已經成了我生命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了。
蘇沁然輕笑一聲,也不戳穿我:“放心吧,我會跟我媽好好說的,你不要擔心。”
聽到她這麼說,我心裡才徹底放下心來。
正當我們繼續買點什麼的時候,一個買菜的大嬸忽然喊住了蘇沁然:“沁然啊,上午你們家和陸芝花在吵什麼呢?”
“大嬸,沒什麼,隻是因為地界的事情有些分歧。”蘇沁然禮貌回答。
大嬸皺了皺眉,擺了擺手:“陸芝花那個人就那樣,你彆放在心上。”
蘇沁然點了點頭,隨即有些猶豫地問道:“大嬸,您有沒有注意到陸芝花最近有什麼異常的地方?”
大嬸聽了,思考了一會兒才開口:“說實話,我也不太清楚。不過,自從她兒子去世後,她確實變得神神叨叨的。聽說她隔三差五就去市裡,每次回來都帶一大堆吃的、穿的、用的,搞不清楚是乾什麼的。”
這個信息讓我和蘇沁然都陷入了沉思。
蘇沁然輕聲嘀咕問我:“市裡......她去市裡乾什麼?”
我搖搖頭,表示不知道。
大嬸見我們若有所思,拍拍蘇沁然的肩膀:“沁然,你們家要是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儘管說話啊。村裡人都知道你們家的難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