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離搖了搖頭,視線落在她的唇瓣上:“你唇怎麼了?怎麼紫了?”
薑惟意練了一上午的摩托艇,有些累了,一時之間也沒反應過來,“哪裡紫了?”
她話音剛落,李子離的手已經落到她的唇瓣上了。
輕微的疼痛傳來,薑惟意抽了口氣:“疼。”
李子離收了手,意味深長地看著她:“嘖嘖,你跟沈總好像好激烈的樣子!”
聽到她說這些話,薑惟意下意識就伸手捂住她的嘴:“你在胡說什麼!”
大白天的,周圍都是人,怎麼能說這些話呢?
薑惟意臉紅得厲害,太陽猛烈,也分不清她的臉是曬紅的,還是害羞紅的。
兩人把車開到附近的鎮上,吃了個午飯,然後在酒店開了間房午休。
中午太曬了,下午能練習的時間不多,得到下午四點以後,太陽溫和一點,薑惟意才過去。
她早上起得早,運動量又大,躺在床上跟李子離聊著聊著就睡過去了。
這個午睡睡得特彆沉,還做了個特彆離譜的夢。
她居然夢到自己,趁著沈靳洲洗澡的時候,脫光了衣服打開浴室的門溜了進去。
後麵的畫麵十分的少兒不宜,薑惟意被鬨鐘驚醒,睜開眼,隻覺得心跳得飛快。
她摸了一下自己的臉頰,燙得不禁縮了一下手。
救命!
她怎麼會做這樣的夢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