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得出來,周冶不咋喜歡北陸的人。
而且他知道他的秘密太多,要是再學會了周肆的筆跡,幫他偽造了退位詔書,成為唯一知道這個秘密的人,他不滅她口才怪。
“王爺,色誘這事,真有點難。”
她真是做不來,要不他安排一個其他人進宮呢?
“十日之內,你若是能練會周肆的筆跡,用不著十成像,七八成像便可,本王便放你一馬,不要你的命。”
雲瀟月想死的心都有。
他故意的吧。
筆跡這回事,能是她十天就能練好的?
“本王身邊素來不留無用之人,你既不肯留在國主身邊做他的寵妃,若是再不讓本王看到你的用處,那我費儘心機把你送進宮,豈不是一點用處都沒有嗎?”
果然,天底下的老板都這個熊樣,恨不得榨乾員工的最後一點價值。
給三千塊錢的工資,恨不得讓員工乾三萬塊錢的活。
周冶要真是她老板,她絕對撂挑子不乾,這狗東西又龜毛又難伺候還心狠,有這樣的老板可倒了血黴了。
可是打工不痛快還能辭職,這種情況她連辭職的權利都沒有,一個不留神腦袋就搬家了。
“是,王爺,我會完成您交代的事。”
現在不管能不能完成,先拖住他一時半刻,能多活一天就多活一天。
吱嘎一聲,周冶的腳抵住地麵,秋千停了下來。
“本王的酒醒的差不多,該回席麵上了。”
周冶起身,撣撣袍子前麵壓出的褶皺,神色淡淡的,“對了,既然長公主喜歡你裝扮的合禾宮,往後你就多在她麵前晃悠晃悠,混個臉熟,得了長公主的青眼,以後本王自然有彆的任務交代你。”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