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琛身子往前,俊臉越發逼近,雙手直接扣在了她的腰間:那作為我媳婦兒的你,是不是要幫我洗澡
果然。
他要說這句話。
時九念覺得,真不能太關心他,這個男人,一有杆兒就順著爬。
我覺得,你自己可以。
她抿唇,誠懇的說道。
可我覺得我不可以。
可……啊……
時九念話沒能說出來,耳朵附上一抹濕潤,像電流顫過全身,讓她全身發麻。
這是她的敏感點。
男人,舔住了她的耳垂。
辛苦你了,老婆。
男人的聲音從胸膛裡震出來,像是鉤子,拽著人一點點,墜入沉迷的欲海。
……
兩個小時後。
傅景琛和時九念齊齊洗好了躺在床上。
時九念已經睡了,雙手交疊的放著,沉沉的睡了過去。
而傅景琛還在籌劃他的大業。
他就不相信,還真拿捏不了這個小東西了。
在他沉思的時候,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響了。
是傅火打來的電話。
主子,時家那邊找常壽出診了,時太太似乎受了很大的驚嚇,現在昏迷不醒,常壽讓我問您,他要不要去救人。
陸曉曼這段時間,一直氣血不順,也沒睡好,加上在宴會廳裡,受了這麼大的驚嚇,氣血攻心,差點休克。
常壽知道時九念和陸曉曼的關係不太好,所以,時家找上來的時候,他沒敢直接答應,而是先讓傅火來問傅景琛。
聽完,傅景琛臉色沒什麼變化,隻是冷淡的應了一聲:死得了麼
傅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