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死死地盯著顧渚紫。
聽說他狠,跟直麵他狠的感覺完全不一樣。
這一次會議的地點是他們選的,就是怕顧渚紫設下埋伏搞他們,沒想到,即便如此他們依然處於一種完完全全被壓著打的模式!
出租車裡她靠在位置上臉色凝重。
“肆肆,查一下,是他的手筆麼?”
“好。”
044掃描了一圈:“是顧渚紫的人。”
她凝神片刻,有種果然如此的感覺。
心裡輕輕歎了一口氣,這些人全都行走在刀尖上。
每一個她都擔心,但是他們每一個都收不了手,無論是自願的還是被迫的,都隻能前進!
不過也不待阮羲和多想,出租車師傅一個大大的漂移,差點把坐在後座上猝不及防的阮羲和整吐了!
這位師傅瞧著就是位老出租車人了,m國這邊全民持木倉,這樣的事情多的很,師傅也不是頭一回遇見,跑遠點就完事了!
也就是阮羲和現在說不了話。
要是能說話,高低得讓他慢一點!
到家後,她老老實實在沙發上坐了會,那股天旋地轉的暈眩感才散了許多。
休息了一晚上,第二天就坐飛機去了聖托裡尼。
她並不想跟誰遇見,在不能說話的11月,阮羲和隻想安靜又沉默地去看看這個世界。
一來到這裡,莫名腦海裡便浮現了這樣一句話:山有山的雄偉,海有海的澎湃,四季更替,無可取代。
純白的牆麵,湛藍的屋頂,耳邊是呼嘯的風聲,倘若走在海邊,還有浪花翻騰那一瞬間的驚豔。唯一可惜的就是,這個季節總歸已入了冬,到底不如四到十月份的時候,景致秀美,人潮擁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