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如既往地貼心,連我藏在消息裡發出去的難過,他都能感受到。
【傅聞聲:怎麼了?不高興嗎?】
【沒有。】
【傅聞聲:我去找你吧。】
我不想再回他的信息,也怕室友回來撞見我這失魂落魄的模樣,便出門隨便找了家清吧坐著。
我點了酒,打算獨自品味人生的孤寂。
可剛端起杯子,手腕就被握住了。
視線下移,停在那好看的手腕上,表盤入目時,我的動作頓了一下。
那晚的記憶鋪天蓋地湧來,我抬起頭,看見麵前的臉,與當初怎麼都看不清的那張,漸漸重合了。
怎麼又一個人跑來喝悶酒?
我甩開他的手,將腦中的畫麵一並甩了出去。
就算傅聞聲是那個人又怎麼樣呢?他都帶人回家了。
我才不要做那見不得人的第三者。
怎麼了?
他也不生氣,反倒在我身邊坐下。
周五那天,我確實有事,不是借口。
邈邈,你是在為這件事不高興嗎?
我看著他許久,卻始終沒有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