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想說?
傅聞聲。
那是我第一次連名帶姓地叫他。
嗯,你說。
你有家室嗎?
傅聞聲看向我,神情竟有一瞬間的迷茫。
當然沒有,怎麼會這麼問?
沒什麼。我不作聲了,忽然也沒那麼想知道答案。
他見我拒絕溝通,也不強求,轉而向人多要了一杯雞尾酒。
我們沉默著坐了很久,後來實在沒了興致,我便起身出去了。
我知道,他跟在我身後。
遠離了人群後,他上前將我攔住:邈邈,談談?
這樣僵著不是辦法,事情總要解決,所以我答應:好。
我跟他上了車,聽到他問的第一句話:你是在生我的氣,對嗎?
我:是吧。
他:理由是什麼?
我說不出口。
傅聞聲好像沒了耐心,他靠得很近,將我逼迫在座椅跟他之間。
我能聽見他的喘息聲,甚至能感受到他呼在我臉上的氣息,隻要再近一寸,我們的唇就能碰上。
見我沒躲,他便直接親了上來。
這次不是蜻蜓點水,也不是淺嘗輒止。而是強勢的、帶有占有欲望的深吻。
我驚恐地想要推開他,卻被他反手握住手腕攥上了頭頂。
被迫接了一個數分鐘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