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廂。

前腳剛跨進門檻,“天生冷麵”的眉眼中都充斥著揉不碎的暖意。

屋內的紫靈玉翡便懂事地了出去。

沈桑寧剛從玉翡那得知了包家和甄家的關係,見裴如衍歸來,也不寒暄,直接問道——

“你同包統領和甄侍郎可有關係?或者,未來會有關係嗎?”

裴如衍了然地看著她,“你要替阿舟出頭?”

果然是瞞不過他。

顯然他一直都是知情者。

“你既知道,也不管管?他無爹無娘,在京城求學已經很不容易了。”沈桑寧歎道。

裴如衍不置可否,“你既要管此事,我把阿舟喊來,你親自與他說,你要出頭,得讓他知道。”

說話間,他將放置在她身邊的冰風車挪開,自己坐在了她身側。

沈桑寧沒計較冰風車,“阿衍,你是不是特彆明白阿舟的想法?那你說,他被欺負是如何想的?”

裴如衍垂眸,“我怎會知道。”

語罷,他喊了玉翡,“把阿舟叫來。”

齊行舟睡眼惺忪,就這麼被叫來了,衣服還皺皺的,“阿姐,姐夫。”

喊完人,就主動走到了沈桑寧身側站著。

沈桑寧與他道:“阿舟,被人欺負了,要學會告狀。”

齊行舟搖頭,“我以後自己會報仇,不用告狀。”

將來,他的確會有這能力。

但沈桑寧卻不認同他的說法,“你一日沒有與之對抗的能力,就要多受一日欺負,即便來日親自報了仇,傷害卻已經造成,那麼你與你的仇人,誰受害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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