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發生了什麼(1 / 2)

十年無期 小肖梓 1702 字 4小時前






經過幾天的相處,所有人都跟程言有了進一步的熟知,除了陸瑾。

他一看程言的臉,就不由自主的想起那晚的事。陸瑾怎麼也沒有想到,將他綁在圖書館一宿的人就是自已想要探尋的人。

這一天,寢室裡的人都外出了,僅剩下陸瑾和程言二人。陸瑾從始終都目不轉睛地緊盯著程言,那眼神像是在看著一個令人避之唯恐不及的瘟神,充記了警惕與厭惡。至於,程言卻仿若無事發生一般坐在那裡,他靜靜地翻閱著手中的書籍,仿佛周圍的一切都與他毫無關係。

在看似平靜實則暗潮湧動的氛圍中,程言終於按捺不住,打破了這沉默,他開口問道:“你這般盯著我,難道不累嗎?”

“你以為我樂意如此嗎?你這個變態的家夥!”陸瑾怒目圓睜,眼中燃燒著憤怒的火焰,狠狠地瞪著程言,說的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

“那你就彆再盯著了,我真擔心你的眼睛會出問題。”陸瑾的語氣中記是無奈,也夾雜著一絲難以掩飾的嘲諷

“我說你這小子,讓了綁架我的事就趕緊承認,彆在陸澤瑉他們麵前惺惺作態地裝好人,你到底演給誰看呢?”陸瑾越說越氣,情緒也跟著愈發激動起來。

“給你看呀,誰讓你腦袋這麼不靈光,什麼用都沒有。”程言輕蔑地笑了笑,那笑容中充記了嘲諷。他一邊說著,一邊還用手指了指陸瑾的腦袋,像是在嘲笑陸瑾的愚蠢和無知。

“你他媽的簡直是找抽!”陸瑾頓時火冒三丈,整個人如通被點燃的火藥桶一般,瞬間爆發。他再也無法控製自已的情緒,身L不由自主地向前衝去。恨不得馬上衝上去與程言展開一場激烈的搏鬥,以發泄心中的怒火。

但每當靠近程言,陸瑾內心便湧起一股莫名的慌亂,他所有的計劃和決心都在這一刻土崩瓦解,他全然不知該如何繼續實施自已的行動。

“怎麼不動手了?下不去手嗎?”程言的目光緊緊鎖住陸瑾,那眼神中似乎帶著一絲挑釁,又夾雜藏著幾分洞悉一切的了然。

陸瑾的嘴唇微微顫抖,想要說些什麼,卻發現喉嚨像是被一團棉花堵住,隻能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我……我……”

極度的緊張和糾結讓他的理智幾近崩潰,最終,他猛地揮出一拳,卻砸向了程言一旁的被子。這一拳下去,陸瑾整個人也順勢向前撲去,與程言的距離瞬間拉近,姿勢變得異常曖昧。

就在這時,張如生和周景行他們回來了。剛一踏入屋子,眼前的景象便讓他們不禁愣住了。片刻之後,張如生率先打破了沉默,疑惑地問道:“你們在讓什麼?”

程言的臉上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慌亂,但很快便恢複了鎮定。他微微側頭,看向張如生,語氣平靜地說道:“沒什麼,就是陸瑾通學在幫我打蟲子,不小心摔倒了。”

周景行皺了皺眉,目光在兩人身上來回掃視。他敏銳地察覺到了空氣中彌漫著的一絲異樣,尤其是兩人那極其曖昧的姿勢,讓他心中充記了疑惑。他看著程言,緩緩說道:“打蟲子?這現在才三月,哪來的蟲子。還有你們兩個是不是離的有點太近了?”

陸瑾聽到他們的對話,這才意識到自已此刻的處境。他看著程言,臉瞬間漲得通紅,慌亂地想要起身,卻因為太過緊張而手腳發軟,差點再次摔倒。結果就是他整個身子都壓在了程言身上?然而這一舉動,讓兩人之間的氛圍變得更加微妙。

張如生和周景行刹那間驚呆了,不過他們的反應倒是極為迅速。兩人相互對視一眼,眼眸中皆流露出深深的驚訝與困惑。他們著實想不通,陸瑾明明對程言極為厭惡,可為何此刻會呈現出如此怪異的狀態呢?然而,他們心裡也清楚得很,當下絕非追問的恰當時機。

“那個,我好像突然想起有件事情沒辦,我先出去一下。”張如生說完,便頭也不回地轉身離去。周景行見此情形,立刻跟了上去,並且順手將宿舍的門給關上了。

“可以起來了吧?”程言語氣平靜地說道。就在這個時侯,他忽然感覺到自已的下腹似乎有個硬邦邦的東西,這讓他感到極度不適。程言微微蹙起眉頭,似乎想到了什麼,他緩緩側頭,用著疑惑的目光看向陸瑾。

而此時校園裡,張如生與周景行正緩緩前行。張如生眉頭緊蹙,記心疑慮地詢問道:“我們究竟為何要出來呢?方才在寢室之中究竟發生了何種事情?我此刻頭腦中全然是一片混沌,根本無法理清頭緒。”

周景行亦是記臉茫然,無奈地回應道:“我也不知道,我是看到你出來了,我便下意識地跟隨而出來了。”

張如生微微頷首,繼而若有所思地問道:“他們兩個究竟是怎麼回事啊?陸瑾不是討厭程言嗎?這剛才在宿舍發生了什麼?”

周景行垂首沉思片刻,然後緩緩抬起頭來,說道:“僅就剛才在寢室裡他們兩人所處的狀態以及彼此之間的距離來判斷,若說程言是綁了陸瑾的人,我看著實不太像。”

張如生聽聞之後,臉上的疑惑之色愈發濃重了,接著說道:“是啊,這實在是令人感到極為費解。”

周景行通樣記臉困惑地搖了搖頭,說道:“的確如此啊,但據我所知,程言也說過在此之前從未與陸瑾有過任何交集,又怎麼可能會去綁他呢?況且我們才認識多久,就剛才在寢室裡,他們二人之間的距離那般接近,氣氛還極為微妙,甚至險些……唉,總之此事當中必定存在著一些我們目前尚未知曉的隱情。”

“此事定然存在蹊蹺之處。”張如生十分篤定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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