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鏡生-2(1 / 1)

鏡影靈魂儘頭 宋涼橙 1297 字 3小時前






雲君澤扶著念薇站在後麵一些,他不自覺的看向鏡子,破碎的鏡子裡赫然站著他的哥哥“雲君羽”,雲君澤有些顫抖的手伸向鏡子,鏡子裡的“雲君羽”同時伸出了手,但他們像是隔著屏障一樣碰不到對方。但雲君澤的怪異行為讓其他人陷入了恐懼,因為他們看到雲君澤馬上就要拿到突然出現的梳子,而洗手台上的水龍頭已經流出了鮮血。死亡的恐懼圍繞著眾人,傅淮安快速用手電筒照向了破碎的鏡子,與此同時雲君澤也停住了手,在他的視角裡,鏡子裡的“雲君羽”變成了導診台的護士模樣,護士流著血淚憎惡的模樣讓雲君澤下意識的後退幾步,護士手指著他身後的窗戶,空洞流著血淚的雙眼怨恨的看著窗戶處。雲君澤回過神爬向窗戶摸索著順便說了護士的變化,他撿到了一個醫生的門禁卡,上麵寫著:小林幸子醫生,36歲,心科主任醫師。“是731部隊人體實驗,這個護士是受害者,也許我們應該找找鏡子後麵有沒有實驗室。”傅淮安靜靜的說出,沈凝思和雲君澤想起了報紙上說1933年的7月15醫生發瘋攻擊病人,他們都想到了1933年是日軍駐華的731部隊。念薇思索著說出“這些實驗都是見不得人的,醫院說是救人,但剛才那護士的變化,我們有理由懷疑報道是假的,病患都被帶走做了實驗,但一般見不得光的,我覺得第一場所就是地下室。”有了念薇和傅淮安的分析,眾人立馬結隊一起下了負一層,他們在負一層的南麵發現了一個落地鏡,這一次傅淮安率先碎了鏡子,護士沒有再出現怨恨的盯著他們,眾人打著手電走進了鏡子後麵,儘管過了這麼多年,再看到玻璃罐中的各種人體器官和已經發紅發黑的乾涸血跡,以及幾個病床上捆住的白骨森森。眾人的眼前一黑他們像是回到了那年一樣,眼前的場景變換著日軍捆著國人慘無人道的做著實驗,甚至還會聽到日本軍官聚集一起歡笑的聲音。伴隨著骨子裡的恨意,眾人想衝過去解救自己的同胞,看著同胞們被殘害,所有人都紅了眼睛,無力感蔓延全身。終於,有一名護士注意到他們,護士告訴他們快跑,不要在這裡停留。所有人都認出來了,這名護士就是導診台前的木偶,鏡子裡怨恨的那名護士。畫麵一轉,場景變成了一個衛生間,護士正在靜靜地梳頭發,她的身後出現一道身影,沈凝思下意識的喊出聲:“快跑!”那名護士似乎也聽到了異響,她回過頭想看卻被一雙手死死的捂住嘴,那雙手的主人抽出一隻手用力的撕碎了她的護士服,捂著她嘴的手始終沒有鬆開,護士奮力的掙紮那隻手反而死死的掐著她的脖子,直到護士窒息過去,那雙手的主人不顧窒息的護士粗暴的侵犯了她,護士被疼醒過來苦苦哀求他放過自己,那雙手卻開始死死的掐著護士的脖子牢牢地捂住了護士的嘴和鼻子。等到那雙手的主人整理衣服時發現護士遲遲不動才察覺不對,他探了探她的鼻翼,護士已經沒有了呼吸。那人似乎還覺得惋惜的罵了幾句,他看向護士,護士睜大眼睛死不瞑目的神情似乎嚇到了他,他鎖住了廁所的門打碎了玻璃生生剜出了護士的眼睛,擦去了自己的痕跡翻窗而去,他在翻窗的時候名片被掛掉進草叢裡,那上麵寫著:小林幸子醫生,36歲,心科主任醫師。他沒注意到,護士的兜裡還有一封回信,那是一封家書,是護士寫給父母和丈夫的,她的丈夫是一名老師,她今夜梳頭發也是為了換了班後可以直接去找丈夫一起回家孝敬父母。護士的屍體過了三日才被發現,而那些人也隻是草草的把護士的身體丟在廢棄物品處,護士的丈夫發現護士沒有回家找來了醫院,卻被小林幸子找騎兵亂刀砍死了她的丈夫。她的父母也相繼來醫院找過她,可他們不僅沒有找到她,也被小林幸子找了騎兵亂刀砍死丟在亂葬崗裡。護士一家遭受了滅頂之災,而罪魁禍首小林幸子娶妻生子回到了日本,護士恨急了,但小林幸子似乎感應到了什麼,竟然找了巫師用各種護身符壓製她,而她什麼也做不了。發現了醫院的真相他們又陷入了沉默,因為他們發現即使知道小林幸子是關鍵人物,但是他們無從下手,因為這已經過去了很多年,彆說小林幸子,就怕是他的骨灰他們都找不到。“去他的辦公室看看”傅淮安和雲君澤同時出聲,“你們是說護身符?”沈凝思和念薇同時反問,這種默契讓四人都愣了一下,隊伍另一個男人並不想冒險去做這種事,剩下的那個女孩想了一下還是覺得人多在一起好,她選擇了和傅淮安他們四人一起去小林幸子的辦公室,隻剩那個男人,他看了看隻剩他自己還是不耐煩的跟著他們,人多總比人少好,他心裡這樣想。他們一同去尋找小林幸子的辦公室,踹開門的時候,幾人一起走了進去,進去的一瞬間沈凝思和念薇不自覺的抱緊了自己:“怎麼感覺這狗醫生的辦公室出奇的冷。”剩下的那名女孩也這麼覺得,眾人進去尋找著護身符,那名男人找了個凳子坐下不耐煩的看著他們找,女孩看到他這樣皺了皺眉說:你也起來找找啊,大家都在找線索憑什麼隻有你在那裡休息。男人也沒好口吻的答:老子做什麼那是老子的事,你個臭娘們還敢管起老子了,信不信老子弄死你?女孩狠狠瞪了他一眼沒再說話低頭尋找著,雲君澤找了幾處發現不遠處的傅淮安隻靜靜的看著某處,雲君澤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不知道什麼時候男人的身後立起了一塊落地鏡,女護士正空洞著流血的眼眶盯著男人,那怨恨的目光讓雲君澤搓了搓手臂走到傅淮安身邊,他發現傅淮安身上似乎很暖和,明明這個屋子很冷,他站在傅淮安身邊卻很安心。傅淮安看到雲君澤站在自己身邊俯身貼近雲君澤的耳旁輕聲說:“君澤,一會兒你默數三秒就帶著念薇沈凝思先出去醫院,我墊後。”雲君澤覺得自己的耳垂逐漸發燙但還是點了點頭把戴著的黑曜石吊墜塞進了傅淮安手裡走向了念薇和沈凝思,他默數三秒抱著念薇拉著沈凝思的手腕快速跑了出去,而此時屋子裡驟然冷卻,女護士消失在落地鏡中,那名女孩詭異的扭過了頭,傅淮安快速撕碎了揣在兜裡的護身符跑出了門外,那名男子看見他跑了也立馬起身卻被女生攔住了,傅淮安跑出了門,門內也響起了那名男子的慘叫和咒罵,與此同時醫院外響起了客車的喇叭滴滴聲,傅淮安快速下樓卻還是不敵女護士的速度,他撕碎護身符時就感覺到了,護身符被他握著的時候就已經沾染了他的氣息,女護士已經失去了理智,客車近在延遲,隻要上去就能活下來了,還差幾步。就在傅淮安快要跑到車上時,女護士追了上來,鋒利的手在傅淮安後背留下了可怖的傷痕,但也是那一瞬間傅淮安手裡的黑曜石發出了金光擋住了護士,在最後的一刹那,傅淮安終於跑上了客車,隻是他剛一踏上客車後背可怖的傷痕逐漸加深,他再也支撐不住的倒了下去,雲君澤率先作出反應接住了傅淮安,客車帶著他們回到了廢棄遊樂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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