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媛鼻尖都被撞得發麻,隻感覺他渾身都是緊繃而僵硬的。
她不為所動,垂著眸子,問:“你在生你自己的氣,對嗎?”
她相信他是一個七八十年代在男女關係上負責保守的男人。
但絕不該是一個淺薄粗鄙的男人。
榮昭南修長的身形僵住了,像是被踩著了尾巴,表情瞬間陰沉下來。
他起身鬆開手就背過身去。
寧媛歎了口氣,忽然伸手環住他的腰,不讓他背身:“榮昭南,我沒事。”
榮昭南閉了下眼,忽然整個身體半弓起來,把整張臉埋進懷裡嬌小的人兒頸窩裡,不說話。
他抱著她力氣大得就像......要把她整個人都按進他的懷裡,融為一體。
她輕輕地拍著他肌肉緊繃得像石頭的結實脊背,像哄孩子一樣:“榮昭南......我在這裡,在你懷裡。”
他依然沒有說話,隻是將她抱得更緊。
她被那麼用力的擁抱,骨頭都有點疼,可卻有一種奇怪的被在意的安全感。
寧媛說:“那天晚上,你和應剛來我宿舍找我,是我自己願意配合這次行動的,你們沒人逼我。”
應剛希望她能作為誘餌,引蛇出洞,畢竟唐鈞隱藏得太好,從未露出過馬腳。
許久......
榮昭南沒從她身上抬頭,聲音幽沉:“昨天晚上,應剛給我看過唐鈞的資料——他除了是個特務,於家母子在看守所突然分彆意外死亡,大概率是他指使滅口。”
“他曾有兩任女友,全都是你這種類型的小姑娘,一個被玩弄得留下殘疾,一個被玩弄到自殺。”
他頓了頓,聲音喑啞而潮濕:“但,我還是帶著應剛去了你宿舍下麵,帶他見你,讓你配合抓捕唐鈞的計劃。”
唐鈞是個人渣。
可有一點說對了,她喜歡他,他將她當做完成任務的誘餌,送到了人渣麵前,讓她冒險。
而且他並不僅僅是把她當誘餌送到最危險的人渣麵前,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