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昀：“溫寧。”

在被溫寧問起，自己到底恨誰的時候，那一刻......他的眼底忍不住閃過一抹感傷。

可見現在的裴昀心裡到底承受著的，又是什麼樣的痛苦！

溫寧：“你非常恨那個人吧？”

雖然裴昀不願意說。

但溫寧大概也知道，他是不屑說出那個人名字，一個被恨的連名字也都不願意說出的人。

可見這裴昀的心裡，到底恨到了什麼樣的地步。

如此，他說，真的恨薑楚寒？

溫寧：“你，能不恨嗎？”

裴昀：“......”

能不恨嗎？

當然，不能！

溫寧看著男人眼底閃過的感傷和憤怒融合，就好似暴風雨一般的狂湧著，嘴角揚起了一抹笑。

能清楚的看到人的表情，這種感覺，可真好啊。

之前在黑暗中的時候，對人的情緒，她都是要靠感覺的，現在能清楚的看到，真好。

隻聽她繼續說道：“那個人，毀掉的是你心中所愛！而他們，毀掉的是我！”

所以，這難道不是一樣的道理嗎？

裴昀尚且無法放下對那個人的恨，那麼溫寧這裡，就更不可能了。

裴昀聽到溫寧用最感傷的語氣，說出最陰狠的話，心......都因此而顫了顫！

其實，也不難理解。

曾經，不曾認識薑楚寒的時候，她的世界裡雖然一無所有，但至少是單純的。

薑楚寒在她青春年華裡，仔細算的話，薑楚寒養了她兩年，戀愛了五年，結婚了三年！

這樣的感情存在，她一直都認為是真的，而她也在那段感情中，回敬了自己全部的愛意。

然而愛到最後，發現，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