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白：“嗬！”

聽到薑楚寒再次提起娜姍，她，笑了！

笑的冰冷，更笑的諷刺。

薑楚寒：“我知道，你無法原諒我對她的傷害。”

她，溫寧！

在青城的時候，蘇白就一次次的說要為溫寧打官司，最後，溫寧到底還是求助她了。

而她，也當真是竭儘全力。

蘇白：“你自己能原諒嗎？”

薑楚寒：“......”

話落！

隻覺腦子‘嗡’的一聲炸開！

蘇白犀利的看著他，眼底哪裡有半分溫度，她就這樣看著他，冰冷的看著！

看著薑楚寒臉色刷白的樣子，隻聽蘇白繼續說道：“彆人能不能原諒你無所謂，關鍵是你自己。”

是了，是自己！

彆人什麼的，其實都無所謂。

薑楚寒：“......”

看向蘇白！

那一刻，眸光深邃，帶著沉痛。

無疑，在溫寧的事兒上，他自己也都是無法原諒自己的。

他和溫寧之間走到今天這樣的地步，怪不得任何人，一切都是他自己，將事情推向了今天這般地步。

蘇白：“我不是個好人！”

看著薑楚寒，一字一句的回應著剛才他的話。

而這無形之中，也是拒絕了薑楚寒接下來的請求。

他，是個偏執的人！

偏執到什麼程度呢？就是那種，一件事會糾纏到，不知道是何年何月的地步。

和溫寧之間已經結束了，他自己說的結束，然而在瞬息之間，又被他給拿起！

薑楚寒顯然也聽明白了蘇白言語中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