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把他甩了,但心裡還是有點兒不得勁。
這師姐師弟的,這熟稔程度……
他倆不會早就給我頭上種草了吧?
細思極恐!
我覺得自己就好像個難登大雅之堂的笑話。
齊老師夫婦溫文爾雅,遵循著食不言的原則默默進食。
對麵兩個疑似給我種草的狗男女一唱一和地嘲諷我。
我化悲憤為飯量,一桌其他四個人看我的眼神越來越詭異。
好吧,現在又加了個餓死鬼投胎的標簽。
不過我已經不在乎了,滿腦子都是我被綠了的憤慨,慶幸自己提前把俞祈晚甩了。
在悲喜交加中,我成功把自己給吃撐了。
「嗝——」
誒嘿,不是我!
竟然是……俞教授。
俞教授的那個臉,哇塞,我第一次見到動畫片裡吃完辣椒從脖子紅到腦門的樣子唉!
果然藝術來源於生活。
不過俞教授到底是個教授,應變能力比紅臉速度還快。
「小紀以後常來吃飯啊,我第一次清晰地感覺到了彆人對我廚藝的認可,太高興了,食欲大振。」
小意思小意思,蹭飯嘛,誰不愛呢?
「嗝,我也這麼覺得。」
是齊老師。
好一個夫唱婦隨的恩愛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