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聲落下,展宴已經脫掉了她的底褲,擠了一點藥膏,分開她的腿後,手指伸入在她撕裂的地方,小心翼翼的掠過,塗抹上。
莊明月整張臉埋在被子裡,倒吸了一口冷氣,真的好疼。
趴著好像還不夠,展宴又將她翻身過來,讓她立著腿,羞恥的姿勢,莊明月想反抗都反抗不了,索性就任由他去,她的心裡索性也就種愛怎麼樣,就怎麼樣的想法。
"好了嘛快點,我要來不及了。"
莊明月咬著唇,閉著眼睛側向一邊。
展宴手指屈膝半蹲著在床尾,仔細的看到了她完整的所有,流連忘返般在她禁忌之地來回竄動。
"這,還疼"
"不疼了…你…好了嗎"
"不想疼上一整天,就等兩分鐘,讓藥吸收。"
"你彆碰我就沒有這種事!"
展宴慢悠悠站起來,瞧她一臉受辱後了樣子,原本消火的男人,又開始有了想要她的衝動。
但還是理智讓他清醒了,就她這個小身子,根本經不起他折騰。
展宴用紙巾擦了擦手,"以後彆吃安眠藥,有副作用。"
莊明月從床上下來,穿好衣物,"我的事用不著你管,去管好你的宋萋萋。"
展宴側目看了眼有了小情緒的人,脾氣還不小。
莊明月走得再快,也被展宴輕易的趕上。
昨晚浪費了太多的時間,她來不及趕稿。
萬一教授去工作室找她,發現她不在,一定會說她懈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