傭人:"那是夫人辛辛苦苦準備的,要是全都倒了,是不是太可惜了"
展宴眸光冷冽的眯起,傭人嚇得不敢再說什麼,老老實實去到樓下,將原先的全都倒了。
四個保姆,忙手忙腳的又燒了一桌出來。
展宴喂了她,大半的糖水,莊明月才悠悠醒來,看著熟悉的天花板。
"還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莊明月沉默,過了半分鐘後,她才開口:"…不管你把我當成什麼,我們該到此為止了。"
"明天我會搬出去。"
展宴眯起眼睛,眸中隻有深不見底的黑,"你知道我不會允許,接受眼前這個事實不好嗎我保證不會再有人過來打擾你。"
"除了我,誰都不會再過來。"
莊明月:"你想逼死我,儘管這麼做,把我逼瘋了!"
"展宴,我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我會殺了你!我會真的殺了你!"
展宴撫摸著她的額頭,順著她的發絲,"等你好了,我就讓你去做想做的事。"
"你想畫畫,我就給你創辦工作室。嗯你想做什麼都可以。"
今晚的展宴,無比的溫柔。
不切實際。
"你還不明白嗎我這輩子都不會接受你的…展宴!"
"我寧願跟彆人結婚,也不要跟你待在一起。"
"如果你還是個男人,就回到應月瑤身邊,好好地對她,彆辜負她對你的一片心意。"
莊明月閉著眼睛,轉過頭,不想在多跟他說什麼。
他要怎麼處置她,展宴心裡已經準備好,誰都改變不了。
莊明月隻有接受被安排的命運。
他的薄情。
他的絕情
他的背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