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賊喊捉賊(1 / 2)







一炷香的功夫,那婆子就事無巨細的招了。</P>

“如婆子所說,是夫人身邊的白芍拿著牌子給她的信兒,說是夫人的命,給大公子的飯菜中下藥,等事成她那在外不學無術的兒子就給找個好差事。</P>

她本是在廚房燒火的,能接觸到各個院子的飯菜,都按照吩咐下在了大公子的碗中。”</P>

於媽媽將那婆子的話都原原本本的複述了一遍。</P>

李雯希這會兒才反應過來恐怕這事不簡單,一時有些後悔剛才自己的衝動,不肯再輕易開口。</P>

她看著始終未曾開口的李雯君,眸子漸深。</P>

鄒氏心虛,她的確是吩咐過人,但絕非這個婆子,於是連聲否認:“光憑一張嘴,說是我吩咐的就是我吩咐的,欺負了我兒還不夠,還要將我汙蔑成凶手。”</P>

“空口無憑,的確不能認定。”侯爺發話。</P>

於媽媽又說,“那婆子也說了,當時她也是這樣說的,不敢接這樣的活,但白芍拿出了夫人的牌子,她才答應下來了,又怕夫人反悔,這才偷了牌子帶在身上。”</P>

牌子呈上,就是鄒氏手上的對牌,這是當家主母的象征,同管家對牌不同。</P>

鄒氏腳下綿軟,險些沒有站住。</P>

這樣重要的東西,若非她命,絕對不會落到一個廚房的婆子手裡。</P>

可若是不拿出來,當奴才的也怕自己被當槍使了,畢竟這事不小,不拿出來不好辦事。</P>

她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P>

“鄒氏,你還有什麼想說的嗎?”老夫人佛珠正好轉了一圈,手一下停住。</P>

當兒媳多年,看了老夫人多少年的臉色,鄒氏能不清楚老夫人是真的生氣了。</P>

可她···</P>

“我冤枉啊!”</P>

侯爺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模樣,憤怒道:“明遠是世子,我對他,寄予厚望!</P>

耽誤三年春闈,還淪為笑柄,明遠還如何立足,侯府還如何立足!”</P>

最後一句侯爺幾乎是吼出來的,嚇壞了跪在地上的鄒氏。</P>

他本就是同老夫人一樣的人,母子相像,都是隻重利益的涼薄之人,麵子比天大,親情又算的了什麼。</P>

鄒氏聲淚俱下,字字如同泣血一般,“侯爺明鑒,妾寧可自己上刀山火海,也不能坑害明遠啊,明遠前途被毀,對我有什麼好處!</P>

妾願發誓,若是我對明遠下手,就讓我不得好,永世不得安寧!”</P>

她的確是動了害人的心思,但這是李明霖那死崽子應得的,他憑什麼占了明遠的長子之位。</P>

至於明遠她兒,她就是敢發誓!</P>

鄒氏連誓都敢發,氣的侯爺臉漲紅,青筋蹦起,“人證物證都在,你還在狡辯。”</P>

李雯君適時走上前,為鄒氏辯駁道:“父親息怒,母親絕對不會害二哥,這一點府中人都知道,至於那婆子,說的可是對大哥下藥,和二哥無關啊。”</P>

鄒氏不會害明遠,這一點的確是毋庸置疑,但若鄒氏不認,明遠又是如何中了瀉藥,若鄒氏不認,凶手又是誰,婆子的證詞又怎麼回事,對牌又如何解釋。</P>

不過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侯爺這個當家人,事情沒個結果,他的火白發了?</P>

當家人的威嚴怎能被踐踏,侯爺大怒,“那明霖呢,你不對明遠下手,明霖就能下手了?你這毒婦!”</P>

維護了多年的夫妻感情,在此刻粉碎的徹底。</P>

鄒氏的心霎時就冷了,從裡到外,徹徹底底。</P>

一直以來庶長子都是她心裡的一根刺,人儘皆知,明明她才是正室,兒子卻不是長子。</P>

“誰家主母做成我這樣子!一個奴婢生的卑賤貨,也配的上長子,我就是瞧他不順眼,我就是想讓他身敗名裂,下瀉藥都是我仁慈,我就該給他下毒藥,讓他直接死了!”</P>

鄒氏徹底撕破了臉,不顧形象歇斯底裡的喊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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