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北把冰袋輕輕的按在崔老的百彙穴上,然後拿出兩根銀針,在崔老的膻中穴和玉泉穴上分彆紮了下去。
一股真氣順著銀針進入崔老的身體,肉眼可見的兩股黑氣,順著崔老的雙腿,向頭頂聚集而去。
就在那兩團黑氣在到達江到頭頂的一瞬間,冰塊立時變成了黑色。
“這......這是......”
田文龍看得目瞪口呆。
旁邊的魏老也看傻了眼。
直到冰袋裡的冰塊都變成了黑色,蕭北才把冰袋從崔老的頭頂移開,隨後拔出銀針,又在崔老的百彙穴上紮了進去。
足足過了十幾分鐘,崔老的臉色才變得紅潤了起來,隨著蕭北的真氣灌入,崔老的呼息也漸漸平穩,這才微微的睜開了眼睛。
見崔老已經醒過來,蕭北才拔出最後一支銀針。
“爸,你怎麼樣了?”
崔凝珊關切的問道。
“唉,好多了,好多啦。”
崔老十分感激的對蕭北道:“小夥子,謝謝。”
“老人家,您客氣了。”
蕭北微笑著坐回到沙發上。
“哼!瞎貓碰死耗子!”
魏建平一臉不服氣的說道。
蕭北淡然一笑道:“崔老應該是隻有發病的那一瞬間,才會感覺到疼痛,但在此之後,應該是渾身無力,甚至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所以,外人看了,都會誤認為,崔老是因為疼痛,所以才汗如雨下。”
崔老微笑著點了下頭道:“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