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北。”
蕭北笑嗬嗬的答道。
“你師父是誰?”穀天任咬著牙問道。
“你不配知道!”蕭北搖了搖頭。
穀天任捂著受傷的胳膊,一步步的向後退去。
他心裡清楚,自己絕對不是這個年輕人的對手,也救不下他的兒子。
“這就要走啊?你兒子的命不要了嗎?”
蕭北又是一腳,踩斷了穀誌文的胳膊。
“啊!”
穀誌文趴在地上,一動不動,嘴裡卻發出了一聲慘叫。
不是他不想動,而是因為脊椎被蕭北踢斷了,全身都處於癱瘓狀態,想動也動不了。
可是身體不能動,卻不表示沒有痛感,那種骨頭碎裂的疼痛,令他忍不住發出一聲聲的慘叫。
“你,你還想要怎麼樣!我兒子已經被打成了殘廢,難道你還敢當眾殺人不成!”
穀天任看著兒子的慘狀,心裡在滴血。
他就這麼一個兒子,而且穀誌文是他們穀家三代單傳。
穀誌文有個好歹,他們蘇杭穀家的這一支,也就徹底絕後了。
“你兒子剛才跟我說,跪下,磕三個響頭,然後自斷一臂,就可以走了。”
“這句話我也送給你,你是要穀家的顏麵,還是要你兒子的命,選擇權在你。”
蕭北冰冷的說道。
“你真敢殺人不成?!”
穀天任不相信蕭北真的會殺了他兒子。
畢竟大廳廣眾之下,武者也不能肆意胡來!
武者除去九宗十八府三十六門之外,還有武道裁事所在製約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