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機靈如小竹子,也有被悶騷溫溫忽悠的一天(1 / 2)







番外:機靈如小竹子,也有被悶騷溫溫忽悠的一天

屋內眾人的目光,齊刷刷落到了孟辰沙身上。

有狐疑,有不解,有惱怒,還有無奈。

孟辰沙縮縮脖子,慫慫地繼續說:“我說錯了嗎?你們怎麽這種眼神看我?”

葉謹安忽然從胸前掏出一塊兒長條形布條,直接在孟辰沙臉上繞了幾圈,將他嘴捂上了。

孟辰沙:“唔?”

溫亦情望著葉謹安笑:“你說你,辰沙這性子也不是一日兩日了,何必連話都不讓他講?”

“他以前還不似現在這般口無遮攔。”葉謹安應聲道。

鶴竹:“不對啊?我記著淼淼說,孟將軍第一次看到葉院判你就到處打聽,還撿了你的荷包不還。”

葉謹安“......”

“孟將軍不是一直都這個性子嗎?”

葉謹安沉默許久,才不情願地開口:“他之前隻會私底下與我說些不著邊際的話,不似現在到處嘴欠。”

“我可能知道緣由,”鶴竹扭頭看溫亦情一眼,“這段時間,孟將軍被段以瀾擠兌了好幾次,應當是不服氣,所以才......”

“說到段以瀾,他的傷如何了?”溫亦情問。

葉謹安:“差不多快痊愈了,在錦昌殿休養著,潛行衛幾乎日日去看他,倒也不會無趣。”

“快痊愈了啊......”鶴竹嘆口氣,“那他肯定一痊愈便要去白林山。”

“不痊愈也想跑,若不是皇上下了旨意,淩道長離開的時候他便跟著跑了。”

在場眾人又忍不住齊聲笑了起來。

如今四海升平國泰民安的,沒有煩心事,生活便一下子安穩了不少。

今兒是八月十一日,七月初八。

距離那場戰爭到現在,已經三個月了。

三個月的時間,孟辰沙如此重的傷勢都痊愈的差不多了,何況段以瀾。

鶴竹忽道:“你們說,段以瀾去白林山,會不會被那群道士趕出來啊?”

孟辰沙:“唔唔!”

葉謹安將手搭在他肩上,漫不經心地道:“趕出來也正常,全道觀寵愛的小師弟被他囚禁在寺廟裏欺負,忍不了的。”

“那他會挨打嗎?”

葉謹安倒是不客氣,直言道:“挨打也正常。換位思考,若我是淩道長師父,我也要生氣。”

“嘖嘖...”鶴竹忍不住咂咂嘴,“他也是厲害,能折騰成這樣,估摸著想獲得那群道士的認可還遠著。”

溫亦情點了點頭,雲淡風輕地接過話:“那就要看段以瀾的本事了。”

“誒對了,”安靜很久的遲蕊出了聲,“文親王妃的胎像據說很穩,她肚子裏是不是不止有一個啊?比我當初七個多月的時候大了許多。”

聞言,葉謹安道:“大概率是雙生,但文親王府的太醫嘴很嚴,我們也沒打算刨根問底,待她生產之日便能知道了。”

“雙生啊?雙生好誒!”鶴竹笑眯眯道,“雙生男胎的話,一個過繼給淼淼做太子,一個自己留下~”

溫亦情低頭,捏了捏他的手:“阿竹,不許私下議論皇嗣之事。”

鶴竹乖乖住口:“知道了~”

不當官不知道朝堂的複雜。

也不知道皇權的恐怖。

當今皇上有時看著是很好相處的,但隻限於和遲淼在一塊兒的時候。

鶴竹的官職隻有從七品,是不配上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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