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季以檸猛地轉頭看向他,“剛才的濃硫酸,也潑到你身上了?!”
眼前的女人瞪大雙眸看著自己,像是一隻受了驚的兔子,讓人忍不住心癢癢想摸摸她的頭。
不過想到她的身份,沈肆還是忍住了,彆開視線神色冷淡地“嗯”了一聲。
“哪裡受傷了?”
季以檸眼裡升起一抹愧疚,今天把稀硫酸和濃硫酸換了的人,明顯是想算計她,沈肆屬於是被她連累了。
“背上。”
季以檸伸手想抓住他的襯衫讓他轉個方向,自己好看看他背上哪裡受傷了,然而手剛舉起到半空,突然驚覺這樣有些不合適。
沈肆垂眸看著身側那隻纖細白皙的手,眼底劃過一抹暗色。
“怎麼了?”
季以檸收回手,垂眸道:“沈總,你能不能轉一下身,我看看具體受傷的地方是哪,嚴不嚴重。”
“好。”
看到沈肆後背的白襯衫上有好幾個被濃硫酸灼燒出來的黑點,季以檸忍不住咬了咬下唇,語氣愧疚地道:“沈總,對不起,今天是我連累了你,你的醫藥費我會全額負責。”
沈肆回過頭,神色淡淡地道:“不用,花不了多少錢。”
相比他,他倒是比較在意她手上的傷。
畢竟在他的記憶中,女孩子都是比較愛美的。
要是原本潔白無瑕的手上留疤,她應該會很難過。
“這不是花多少錢的問題,今天的事本來就是我的錯,我承擔你的醫藥費也是應該的......你不追究我的責任,我就很感激了。”
“誰跟你說我不追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