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晏之冷笑了一聲,正要說話,兜裡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看到是秦知意,他眸光冷了幾分,直接掛斷。
“以檸,你以為我小叔是真的喜歡你嗎?他要是真的在乎你,就不會在你還是我妻子的時候勾引你,他現在這麼做,說明他對你隻是玩玩而已......”
季以檸被他這話惡心的不行,目光冰冷地看向他。
“沈晏之,我說了,彆把所有人想的跟你一樣惡心。”
“我惡心?他作為一個長輩,對你心懷不軌就不惡心了?”
季以檸皺了皺眉,目光也變得冰冷。
“你有什麼資格說彆人?你自己外麵那個小三和她肚子裡的孩子都沒處理好,沈晏之,真正惡心的人是你。”
沈晏之的臉色霎時變得鐵青,看著季以檸的目光也帶著令人心悸的怒意。
“以檸,看來你是真的不會學乖。”
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拿起手機撥通一個電話。
“我嶽父的腎源,不用再繼續找了。”
季以檸臉色一變,起身想把他的手機奪過來,然而沈晏之早有防備,迅速後退了兩步拉開兩人的距離。
“沈晏之,你是不是瘋了?!你難道忘了你當初答應過我什麼?!”
她看著他的目光從一開始的憤怒漸漸變成了恨意,明明先出軌的是他,憑什麼他現在還要這麼傷害自己。
他明明知道,腎源對季偉宏有多重要。
僅僅因為自己跟他吵架,他就讓人停止給她父親找腎源。
明明當初,他讓她把那個專利讓給他的時候說過,一定會想辦法治好她父親。
這才幾年,他就出爾反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