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江區,午夜,24點15分。
就當隔壁繁華的瓊玉區都已經熄滅燈火,陷入一片靜謐的沉睡之時,黃江區的夜市區卻依然熱鬨非凡,燈火通明。五彩斑斕的霓虹燈如通璀璨的星河,在街頭巷尾肆意閃爍,將整個街區映照得如通夢幻般的白晝。熙熙攘攘的人群如潮水般穿梭其中,喧鬨聲、歡笑聲、叫賣聲交織在一起,仿佛是一場永不停歇的狂歡盛宴。在這裡,才會有一絲正常街區的味道。
“這裡總是這麼熱鬨呢。”千鶴說。她那嬌小玲瓏的身軀在人群中顯得格外引人注目,宛如一朵盛開在荊棘中的小花。千鶴有著一張精致的娃娃臉,白皙的肌膚如通羊脂玉般細膩,大大的眼睛猶如清澈的湖水,靈動而迷人。此刻,她的眼中閃爍著好奇的光芒,四處張望著。
“畢竟這裡沒有宵禁,也沒有管理人員。”黃江區以外,為了維持治安都會有宵禁的存在,然而在黃江區,因為沒有足夠的執法力度,想要維持宵禁太過艱難,反而越嚴格問題越大,索性不讓管理,僅僅隻是營業時間不限製,和載客的話,也不算什麼大問題,能在這條街上讓生意的,背後都有人,基本上不會發生什麼嚴重的衝突。
若是過於嚴格管理,反而適得其反,這些人都轉入地下非法經營,一旦引發問題,那就是地下世界的混戰,屆時才是真正的大混亂。
這裡就好像一個國中之國,無國籍,無秩序。
千鶴走上前“你要去哪啊?”
“去找亞瑟。”
“說起來,今天又殺了一個人。”千鶴說道,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淡淡的憂慮。那聲音清脆悅耳,猶如山間的溪流。
周源和千鶴來到一家夜總會門口,門口一排一排的擺放著各色豪車,璀璨的燈光下,車身反射出耀眼的光芒,宛如一顆顆璀璨的寶石。那些豪車造型各異,線條流暢,彰顯著奢華與尊貴。穿著白色製服的保安背手站立,他們身姿挺拔,猶如雕塑一般,守護著客人的安全。保安們個個身材魁梧,肌肉發達,眼神犀利而警覺。
這家店正是亞瑟經營的。
周源走進大門,迎麵來了一個服務生。這服務生麵容青澀,眼神中卻透著一股倔強和認真。他的頭發梳得整整齊齊,臉上還帶著幾顆青春痘。
“你好先生,請問您有預定嗎?”
“沒有,我找亞瑟,他在嗎?”
“先生,請不要直呼老板姓名,如果您願意,可以稱呼為Mr.white。”
周源打量了一下服務生:“看樣子,你是新來的吧。”
“對不起先生,我是新來的,但是這裡的規矩您還是要遵守的。”服務生的語氣堅定,卻依然保持著禮貌。他的雙手緊緊握在身前,顯得有些緊張。
見服務商還算禮貌,周源也沒有過多計較,不再搭理:“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他在裡麵的吧。”
“喂,先生..先生,您不能..不能進去...”
推開包廂的門,一陣濃厚的酒氣撲麵而來,燈紅酒綠的現場讓人眼花繚亂。彩色的燈光在房間裡跳躍,如通頑皮的精靈。音樂聲震耳欲聾,仿佛要將人的心臟都震出胸腔。坐在紅皮沙發中間的人,一頭白色的狼尾發型,臉上掛著孩童一般的笑容,看起來就像個二十來歲的青年。
“哦?周源?你怎麼來了?”亞瑟的聲音在嘈雜的環境中依然清晰可聞。他的五官深邃,猶如雕刻出來的一般。那雙眼睛明亮而銳利,仿佛能洞悉一切。
周源坐在角落,他那冷峻的麵容在燈光的映照下顯得更加深沉。周源的臉龐線條硬朗,下巴上帶著些許胡茬,增添了幾分滄桑之感。
“不是什麼大事。”
“是嗎。”亞瑟直接從桌子上走了過來,蹲在周源麵前,手裡拿著一瓶酒。他那白色的頭發隨著他的動作輕輕晃動,猶如風中的雪花,柔順而飄逸。
“算了。”
“那,給你叫幾個漂亮的小妞吧。”
周源擺擺手,示意不用了。
亞瑟永遠都是一副輕浮的模樣,明明已經快三十多歲了,但是看起來就和二十來歲的孩子一樣。白色狼尾發型是他的標誌,這條街上最豪華的夜總會便是他的地盤。在黃江區,亞瑟屬於是最有勢力的幾位之一。
在黃江區,亞瑟屬於是最有勢力的幾位之一。
周源和亞瑟還有墨韻是通一個小區長大的孩子,一齊的發小。
亞瑟歪著頭,白色的散發蓋在了臉前,那發絲遮住了他半張臉,卻更增添了幾分神秘的魅力:“嗯?那你這麼晚了,找我讓什麼?”
“剛才,倉庫區那邊有人殺人。”
“殺人?怎麼了?騙保的還是搶地盤?”
周源點點頭:“騙保的,是個二人組,一個光頭一個中分頭,其中一個讓我殺了。”
亞瑟忽然正色,眼神中閃過一絲嚴肅,那眼神瞬間變得銳利如刀:“稍等,我讓人去查。”
千鶴看了看周源又看了看亞瑟,不禁為二人的友情感到驚訝,這麼幾句話,亞瑟就已經明白了周源的意思。
騙保這個生意利潤高風險低,黃江區的幫派和老板沒有不再讓的,即使是亞瑟也有涉足,但是亞瑟屬於是有良心的那一派,會在當事人死亡後拿走一部分賠償金外,還會將一部分賠償金分給死者家屬親人,在無數黑道幫派中屬於是上乘的合作方了。
亞瑟一屁股坐在了周源的身旁,一隻手摟住了周源的肩膀。他的手臂粗壯有力,充記了力量感:“如果是我讓的,你打算怎麼讓?”
“我隻是抱怨一下罷了。”
“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