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剛關上,一個重重的巴掌便打了過來,戲子就是戲子,永遠都登不上台麵!
蘇曉剛才自降身價的樣子,連同她的臉一塊打了。
蘇月婷不悅的問,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是誰嗯我是蘇月婷,你又知不知道你是誰你是跟我混的人!
應該要他們卑躬屈膝的來找你,要聯係方式,而不是你卑躬屈膝!
蘇月婷都快要氣瘋了。
蘇曉現在做的一切,就是在代替自己。
她跟彆人低頭,搞得像蘇家活不起了似的。
但是蘇曉還沒有明白這個道理。
她很不理解地看著蘇月婷,眼底還有一些些小倔強。
我不懂。
不懂我就告訴你,你現在就是我的一條狗,你要學會狗仗人勢,這麼簡單直白,你應該明白了吧
如果不明白,我再教一教你!
蘇曉這次算是懂了,她也不敢得罪蘇月婷,輕聲道歉,是我的錯,下次不會了。
記住,沒有下次!
知道了,不會再有下次了。蘇曉捂著半邊臉。
蘇月婷瞧她這樣不好看,又找來了化妝師,幫她補了一下妝。
等到兩個人出去的時候。
大廳已經亂成了一團。
幾個鬨事的人按照顧程的意思,把整個會場鬨得人仰馬翻。
所有的東西灑落一地,遍布狼藉,像讓人打劫了一樣。
剪彩儀式的那塊紅布,也全部都被剪的稀巴爛。
象征著及時意義的表,也被敲碎。
蘇月婷看到這一幕,大腦嗡的一下。
她都沒有理解到底發生了什麼。
這什麼情況怎麼就會變成了這樣
不過短短幾分鐘的時間而已。
保安見狀,上來跟蘇月婷稟報,有幾個精神病闖到了會場,他們手裡麵拿著危險的工具,我們都不敢靠近。
誰都知道精神病殺人不犯法。
特彆像這種富人多的地方,誰也不敢拿自己的生命跟他們開玩笑。
見到這種情形,就一個字跑!
保安們也畏手畏腳,不敢上前。
蘇月婷看著自己精心布置的場館,變成了這樣,心裡逐漸崩潰。
她真的想不通,也不理解。
做錯事的是厲長榮,從來都不是自己,為什麼自己做什麼都會有阻礙。
而他卻一路長虹。
難道人生下來隻能當壞人嗎
我的天呐,這什麼情況。蘇曉還未見過,這樣的情況,一時間不知怎麼解決。
她隻能求助的看向蘇月婷。
蘇月婷煩躁是煩躁,還是很淡定自若的,讓他們去調監控。
這些精神病可以組團鬨事,一定是受人指使。
去查監控。
好,現在就去!保安們接到了命令,也算是,給了他們一個可以不在現場的理由。
終於解脫了,一個個跑的比兔子都快。
那幾個鬨事的人,把會場全部砸爛,瀟瀟灑灑的離開了。
完全不把蘇月婷放在眼裡。
蘇月婷更覺得他們是有組織,有預謀的,過來搞事。
一旁的蘇曉則顫顫發抖。
她出道至今,從來沒有經曆過這樣的事。
今天真是長見識了。
由於會場被砸,所有的儀式都不能再繼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