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傾無法,隻得應了一聲出了房。小果與蘭兒隨後入了房中。虞姝緩緩地解開女子的衣裳,剛褪下女子的外衣,女子赫然睜開了眼,握住虞姝的手,一對微吊魅眼警惕地盯著虞姝。
“你既然闖了我的房間,就已經做好我要麼是好人要麼是壞人的準備。你賭對了,我是個好人,現在我不想問你的身份是何許人也,我隻想救你的性命,你要是願意的話,就不要阻止我了。”虞姝溫聲道。
女子咽了咽,鬆開了手。虞姝這才退開女子的衣裳,她並未穿內襯,而是用繃帶緊緊地裹著自己的胸膛,腹部嵌入半片匕首,虞姝回頭,用小刀燒熱後,朝著匕首而去:“有一點疼,你先忍耐一下,待會兒就好了。”虞姝溫聲勸慰道。
女子閉上了眼,隻在虞姝取下刀片的時候嗚咽了兩聲,包紮時哪怕再疼,都沒有再多言任何。虞姝眨了眨眼,好奇地打量這個姑娘,她年紀應該比自己大一些,推算著她的骨骼模樣,該有十八左右。
忙完這一切,虞姝有些許疲倦,交代小果照顧好這位陌生姑娘後,虞姝又去開了一間廂房住下。隔日,她醒來後全身鬆活了許多,給自己診脈一番,她發現毒已經去了一半,但因為發現的晚,已經傷及脾腎,若是想早日好起來,好地好好療養才是。虞姝呼出一口氣來,走到昨日那個廂房。小果已經給女子準備好早膳,二人進入的時候,女子已經端坐在桌子前。
虞姝朝著女子走了去,輕聲道:“姑娘,你的傷已經沒事了吧?”
“你是救我的?”白衣女子半信半疑地問,畢竟眼前的小丫頭瞧上去隻有十三四歲,如此小的年紀就有那麼高超的技術,令人咂舌。虞姝點了點頭:“自然是我救你的,我叫虞姝,姑娘,你叫什麼名字啊?”“白若水。”白若水輕聲道,“虞姝,這個名字倒是聽得耳熟。”
虞姝嘴角勾起一抹笑,她有想過編排一個名字告訴女子,但想了想,女子受了這麼嚴重的傷,想必是受人追殺,她現在保全自己已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怎會計較她的身份。更何況自己與她無冤無仇的,將真名告訴也無傷大雅。
“你可以告訴我,你為何受了如此嚴重的傷?”虞姝問。
“我可以不說麼?”白若水言語藏著一抹冷冰冰地氣場,虞姝見狀也不必多問,自己還有事情要做,既然白若水不願意說,自己也不好去插手,“那姑娘繼續在客棧療養吧,我們已經為姑娘開了三日地房,姑娘手中可有什麼盤纏,要是沒有的話,我們也可以給姑娘一些。”
白若水眨了眨眼,似乎有些許不敢置信:“我與虞姑娘隻是萍水相逢,更何況您還是我的救命恩人,你為何對我如此好?”虞姝笑了笑:“你是我酒回來的,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既然都救了你的性命,不如就管到底了。我們今日就要離開了,姑娘您好好保重身子吧,希望有緣我們再見麵。”
虞姝說罷,給一旁的小果使了一個眼色,小果從懷中拿出一錦囊的盤纏放上桌。虞姝看了看窗外的天,也不願意再耽擱,行了個禮道:“我們先走了。”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