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太過嚴峻了。白若水為了自己付出了生命,如今命懸一線,而自己,卻不能接受她的半分情感,不僅如此,她還想要得到她手中的千竹雪蓮。
虞姝頭疼得快要炸裂,她清楚的明白,以前自己要拿千竹雪蓮,還是比較好開口,畢竟白若水救了自己的性命,可是現在,她如何開口。
日落西山前,眾人來到了左縣。虞姝等人去了客棧後就直接去藥房補藥,回來後又是煎藥,又是換藥,忙活到了深夜。當休息地時候,虞姝的胸口發悶地厲害,她不敢跟左傾說道,若是說了,怕是左傾又得讓她歇息。
她坐在白若水的身旁,目光凝視著白若水精致的容顏,她長得真的好像白昕姐姐,如果晃眼之間瞧見,虞姝一定會將她認錯為白昕,她給自己明明是如此的眼熟,但虞姝卻又覺得很是陌生,畢竟她並不是白昕,而且她的一舉一動與白昕並不相同。
“很奇怪……”
左傾從她身後走來,“白姑娘有些奇怪……”他望著白若水的麵容,喃喃自語道。虞姝回頭問道:“什麼奇怪的?”
“她麵容太過平靜了,而且受了如此嚴重的傷,她卻還是麵容當初,好像隻是入睡了一般,一點憔悴的狀態都沒有,真真是奇怪。”左傾道。
左傾若是不說,虞姝還不覺得,聽左傾這麼說道,虞姝才覺得怪異。她伸出手,欲要撫摸白若水的麵容,白若水卻在此刻睜開了眼。她看向虞姝,眼中儘是血絲彌漫。
“你醒了?”虞姝輕聲問。白若水嘴角勾起一抹笑:“嗯,我醒了。沒想到我還能活著……”“你的身體狀態沒事吧?”虞姝不知該說什麼,隻得關心地問。白若水笑笑:“你說這樣的話,我可以理解是你真的有在關心我麼?”
虞姝炸了眨眼:“為何不呢?”
“虞姑娘,我有沒有嚇到你?”白若水言語很輕,聽上去像是剛從鬼門關走了一遭。虞姝點了點頭:“有嚇到。白姑娘,你以後還是要小心自己的身子才是,不要如此莽撞了,我畢竟隻是陌生人,你為了我而……而冒險,不值得。”
“所以,現在虞姑娘還是將我當做了陌生人?”白若水苦笑了兩聲,手指抵著額頭,“我原本以為,我救了虞姑娘的性命,虞姑娘就能對我刮目相待了,想不到虞姑娘仍是如此看我。”
“左傾,你先去熬藥吧。”虞姝回頭,輕聲吩咐道。左傾想了想,點點頭出了房中。虞姝故意支開左傾,就是想與白若水說說真心話。
“白姑娘,你給我的感覺太奇怪了,我們之間,以前是不是認識?”虞姝輕聲說,言語是不確定的。她清楚的記得自己小時候的每一件事,但並不認得白若水這個人。白若水轉過眼眸望著虞姝:“虞姑娘是想我說什麼,是認得呢,還是不認得?”她輕聲問。
“我清楚的知道,在此之前我們二人從未見過,但也正是因為如此,我才會迷糊,為何你對我如此好?隻是因為我長得像你的心愛之人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