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昕姐姐,你與左傾侍衛這是徹底在一起了麼?”虞姝掩著唇瓣,笑著問道。白昕點點頭:“是……”這事兒還得好好歇歇王妃呢,如果不是他激勵自己去尋找左傾,恐怕白昕到現在都拿不出勇氣來。虞姝拍拍胸脯,她的一個心願算是落下了:“左傾侍衛,你可要好好對待白昕姐姐,如果你敢對她不好的話,我可不會放過你的。”虞姝威脅道,但她明白,就算自己不說,左傾也會好好對待白昕的,對左傾而言,白昕是他好不容易得到的姑娘,他自是會好好珍惜的。左傾笑著看向白昕,眼中全是溫柔。
二人的事情在晚上與顧燁寒說道了一番,顧燁寒在第二日就去了左府說親,左夫人早已知曉左傾心有所屬,知曉如今他願意成親,心頭甚是高興,哪裡還管得了其他,聽王爺說,左傾喜歡的姑娘是一個德才兼備的人,左夫人相信王爺,很快應下了這門婚事。
虞姝聽聞此事後,終於可以舒心了,白昕姐姐一直陪在自己身邊,她的終生大事如今已經有了著落,自己心中自是為白昕姐姐高興。李嬤嬤最近卻也跟著忙碌了起來,夜裡三人在房中說話時,李嬤嬤一直在旁邊交代著白昕。
“李嬤嬤,白昕姐姐又不是現在馬上就要出嫁了,你說這些做什麼?”虞姝笑著問。她知道李嬤嬤就是著急,她看著白昕姐姐這些年來的辛苦,心頭也是心疼的,如今白昕姐姐願意與左傾好好過日子,李嬤嬤自是高興地不能自已。更何況,王爺也知曉溪花院人的感情,將白昕姐姐的婚事全然交給了李嬤嬤處理。
“老奴自是高興。”李嬤嬤回答道。
“你是想將白昕姐姐現在就嫁出去?你舍得麼?”虞姝打趣道。李嬤嬤連忙罷罷手:“怎麼可能舍得,白昕丫頭在府中與我朝夕相處,我心頭自是舍不得的。”李嬤嬤說。虞姝笑出了聲兒來,她望著白昕姐姐:“白昕姐姐,李嬤嬤就是喜歡老嘮叨,當初我要出嫁的時候,李嬤嬤也是這樣嘮叨的。”
“李嬤嬤,你可有嫁人過?”白昕冷不丁地問話道,她雖然與李嬤嬤一同伺候虞姝這麼多年,但對於李嬤嬤地過去,白昕都不曾知曉。李嬤嬤想了想,眼中出現一抹落寞的神情:“在老奴年輕的時候,自然也是嫁過人的,隻是老奴地命不好,嫁給丈夫不到幾年,丈夫就沒了,後來兒子也因為怪病走了。”她說道這裡時,眼中隻有傷感與落寞。虞姝都不知曉李嬤嬤以前有過這樣的事情,李嬤嬤可從未說過自己是如此苦命的。
“李嬤嬤,這些是不是不該問的?”
白昕眨眨眼,道。她真不該問這麼多,早知道李嬤嬤曾經如此可憐,她就不該多說話。李嬤嬤搖搖頭:“其實也不是,這麼多年過去了,我早已看開了,我身邊有王妃陪著,已經是行了大運了。你彆看李嬤嬤我如今年邁了,在年輕的時候也是我們村裡地一枝花。”
“真的麼?李嬤嬤你年輕的時候很漂亮麼?”白昕詫異道。虞姝狠狠嗔了一眼白昕:“白昕姐姐,你這是什麼話,李嬤嬤年輕的時候自然是好看了,你看李嬤嬤如今慈眉善目的,就可以知道李嬤嬤年輕的時候多好看了。”
“也對。”白昕笑了笑,“李嬤嬤現在也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