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晴堅定地點頭。她想給虞姝證明,自己也是可以信任的。如今正是好時候。虞姝點點頭,不再多言什麼,攜著白晴上了馬車。待來到宮中時已經是深夜了。宮人打著夜燈領著虞姝白晴回了太後娘娘的宮內,剛一走入,就聽七殿下在裡頭哀嚎不止。
“虞姝,你不是說過,七郡王的病已經好了麼?那現在七郡王是怎麼一回事?為何一直哀嚎不止,鬨著肚子疼,太醫們都拿七郡王沒有法子,這些日子,你到底都給七郡王用了什麼藥?”太後娘娘質問道。
虞姝抬眸望著太後,宮內隻有嘉榮太後一人,顧乾軒並不在。看來要教訓自己的事情,太後娘娘並未告知顧乾軒。她無奈地歎出一口氣來。
“太後娘娘,虞姝給七郡王用的藥都出自宮中,七郡王好端端地怎會出事呢?”虞姝道。
“你還不相信本宮說的話?”太後輕嗬一聲,“還是說你虞姝不見棺材不掉眼淚?”“虞姝並未不見棺材不掉眼淚,隻是……”虞姝咽了咽,“虞姝隻是覺得,這件事……一定背後有緣由,太後娘娘,我想問您……為何……”
“張太醫,你來跟虞姝說罷。”太後打斷虞姝,與一旁的太醫道。張太醫拱手,回:“微臣調查了七郡王近日用的藥,發現有一味藥材名為安神散,安神散這藥物是用來安神地,但若是用得過多,則會引起腎損傷,從而患多種疾病。如今七郡王腹疼難忍,怕是就是安神散用多的緣由。”
“安神散?”虞姝喃喃念叨,“我可從未給七郡王用過這藥,說不定是有什麼誤會?”
“沒有用過?”
太後冷哼一聲,“若是沒有用過,太醫會如此說?虞姝,本宮真是沒有想到,你是這樣的人,你平日裡在聖上與奉親王跟前裝作純良的模樣,結果卻做出這種事情。
大家都知曉,七郡王的脾氣陰晴不定,時常大吵大鬨的,你一定是受不了,所以在給七郡王的藥中加了安神散,你到底是何居心?你知不知曉謀害郡王是什麼罪?”
虞姝的心重重一沉,她咬著唇瓣,狠狠瞪了太後一眼。太後還真是狠毒,想必她讓自己照顧七郡王就是揣著這樣的心思。真真是猜想不到。
“太後娘娘,虞姝真的沒有做過,也不曾有半分撒謊,”虞姝冷冷道,“若是做過,虞姝有什麼是不敢承認的?”
嘉榮太後眼神一凜:“若你沒有做過,那七郡王現在是怎麼回事,這幾日都是你在七郡王身邊照顧的,不是你害的,難道還是我們不成?”
“我……”虞姝頓了頓,“太後娘娘,虞姝在七郡王的藥中根本就沒有加入安神散這味藥材,更不知曉安神散是何人給七郡王用的,太後娘娘還請明鑒,不要冤枉了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