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咱們家後園有溫泉,我見姑娘您最近似乎寒氣過盛,可以去泡泡去除寒氣。”陳氏說。虞姝點點頭,自從那日落入護城河後,她的身子一直不太好,雖說隻是普通的著涼,但也延續了好幾日了。
“謝謝陳夫人了。”
虞姝道。
陳夫人不再多言什麼,起身告辭。虞姝吃了些熱茶後就有些困倦了,躺在榻上睡了一覺已是日暮黃昏,晚上虞姝沒有胃口,隻潦草地吃了幾口飯後就與白昕白晴二人去了後園。後園是用竹子圍繞起來的,裡頭冒著徐徐白氣。周身的溫度也暖和了起來。
虞姝倒是泡過兩次溫泉,一次是在王爺的彆院,還有一次是跟隨太皇太後出宮。白晴有些許興奮,她小心翼翼地望著虞姝:“姑娘,婢子真的可以隨姑娘一同麼?”“這是自然了,你和白昕姐姐都是。”虞姝道。他們二人旅途奔波也是辛苦,接下來還要持續奔波,若是太過操勞不懂歇息,怕是兩人的身子骨都會垮下。
三人褪去外裳,隻留下薄薄的一層內襯入了溫泉。周身的熱氣環繞,虞姝的身子也暖和了起來。
“剛才婢子收到左傾的飛鴿傳書了。”白昕說。
“怎麼說?”虞姝問。
“左傾的人好似探查到了王爺的所在,但是並不確定是否是王爺,這還需要好好探查一番,”白昕道,“我將陳晟的事情簡短的說與左傾了,就等著左傾的回複。”
虞姝扁了扁小嘴:“你與左傾也是令人心疼,如此周轉,真真是無奈。”
“這是應該的,”白昕嘴角掛著一抹苦笑,“從婢子嫁給左傾的這一日婢子就清楚,左傾是王爺的人,是肯為了王爺賣命的人,婢子正是做好了這樣的準備,所以才與左侍衛在一起的。”
虞姝聽聞輕聲微笑:“你與左侍衛甚是不容易了。話說回來,還有一事我想要問問你,左侍衛現在可安好?這些日子可有刺殺地?”
“安好吧,倒是遇到兩次刺殺,但都被躲過了,現在藏著蹤影,憑著左侍衛的能力我相信旁人沒有那麼快就能發現左侍衛的。”白昕說。
白晴羨豔地望著左傾:“說起來,我真真是羨慕左侍衛還有白昕姐姐,你們真是神仙眷侶。”
“白晴這是想嫁人了?”白昕笑著打趣。白晴的麵色微微緋紅,垂下頭將半張臉都藏在溫泉之中。她的心事被道破,隻敢害羞也不敢多言任何,虞姝輕笑一聲,道:“你也彆儘是打趣彆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