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昕一直都沒有說話,果然如同自己所想的這般,錢大人並非是好糊弄的主,一百兩銀子他根本就不看在眼中,不是虞姝不願意出更多的銀子,而是若超過一百兩銀子,錢大人就會懷疑虞家那裡來的這麼多閒錢,畢竟虞家人已經不如當初那般富貴,不是想拿出多少銀子就可以拿出來的,他們家已經不如現在的情況了。
“錢大人,這一百兩銀子我勸你還是收下,”白昕道,“更多的銀子,我們虞家也是出不起了。但我這裡還有一筆交易想要與錢大人您交換,不知錢大人願不願意聽一聽?”
“你想與本官做什麼交換?”錢大人冷哼一聲,根本不將白昕的話放在眼中,這兩人能翻出個什麼花樣來,現在的虞家已經不如當初了,哪怕是當初的虞家,也是不可能有什麼好花樣的。白昕抿嘴一笑:“錢大人看來是不相信白昕的話,這也難怪,白昕不怪錢大人,若是以前的我們家,想必不用花任何銀子,就可以直接在錢老爺您這裡要人了,但現在的我們,怕是就算出了銀子,在錢大人您這裡也要不來人的。”
白昕說話很是從容,不如虞玢很是卑微地模樣,這並非是虞玢怕事兒,或是見識少,而是虞姝就是這般交代的,若是虞玢不裝出與三姨娘感情深厚,想要救自己母親的模樣,是無法騙過在官場上混跡多年的虞大人的。
“有什麼話,你明說就是了。”錢大人懶得與他們廢話,直言道。
“我也是這麼想的,與其與錢大人說過多的空話,不如將話一眼道明了說,”白昕道,“一月前,錢大人是不是去過青樓?在青樓鬨出過人命來?”
錢大人的臉色頓時慘白了起來,白昕抿著唇笑:“看來是了,錢大人都露出這樣的表情,看來我們是沒有得到錯誤的情報。您的兒子看上了青樓地花魁,人家不願意跟著你兒子,你兒子非要用強的,直接害了花魁跳河自儘,好歹也算是一條人命,若是這件事在京城鬨了起來,錢大人您覺得您有多大的本事能夠擺平這件事呢?”
白昕冷冷地問話道。
錢大人總算明白,今日來跟自己談地並非是虞玢,而是眼前這個女扮男裝的姑娘:“你是什麼人?也是虞家的人?我在虞家可沒有瞧見過你。”
“我是伺候在老太太跟前的婢子,錢大人不注意也是應該的,今日我是聽老太太的話來辦事的,三姨娘雖然做了對不起虞家的事兒,但虞家念舊情,想要救三姨娘一次,不知錢大人給不給這個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