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說,那家夥是在混沌
是在混沌還未開辟時,就已在封天台上留名的存在
花匠心中震動。
混沌最初的時代,代表著混沌開辟最初的一段歲月,許多誕生於混沌中的強大存在橫空出世,被稱作是混沌初祖。
可花匠很清楚,在那混沌還未開辟的時候,混沌中早已孕育有許許多多不可思議的強大生靈。
包括鴻蒙禁域和封天台,就是在混沌中孕育而生。
那個年代,被視作真正的混沌!
也被稱作先天混沌。
像花匠認識的許多鴻蒙主宰,都曾是在先天混沌中誕生的生靈。
可這些鴻蒙主宰證道的時代,則在混沌開辟之後,也就是混沌最初的年代。
花匠也聽聞,早在先天混沌年代,就有人能夠在封天台上留名。
可他卻並不知道,究竟誰做到過,又有多少人做到過。
原因很簡單,封天台上那屬於其他鴻蒙主宰的封天烙印,無法被感知,更無法被碰觸。
每一個鴻蒙主宰都隻能感應到自己所留的封天烙印,隻能看到有其他封天烙印存在,而無法去感知和碰觸!
就好比凡人望天,隻能看到漫天星辰,而無法得知每一個星辰的氣息和神秘之處。
而如今在世上的鴻蒙主宰,花匠幾乎都知道,卻唯獨沒見過那和蘇奕廝殺的長袍男子,自然懷疑對方是一個在先天混沌時代,就已在封天台上留名的強者。
想到這,花匠再看那些被困在牢籠中的其他詭異生靈時,心境都發生變化。
難道說,那些也都是先天混沌時代的鴻蒙主宰
若如此,豈不是意味著,當初劍客曾把這些鴻蒙主宰的封天烙印剝奪,鎮壓在這雲夢村中
越是想下去,花匠越是無法平靜,就像無意間窺破了一個驚天秘密!
若傳出去,怕是能讓舉世震動,讓當世那些鴻蒙主宰被驚到!
而就在花匠心念轉動時,蘇奕早已一步邁出,又出現在附近的一座牢籠中,掀開第二場廝殺。
這次的對手,是那一株沐浴在青色神焰中的蒼梧樹。
這株蒼梧樹,由雲夢村那一株青色棗樹所顯化,散發出混沌最初時的原始氣息,枝椏上儘是耀眼璀璨的規則力量,格外恐怖。
十個彈指後。
戰鬥結束。
蒼梧樹四分五裂,化作一道耀眼璀璨的青色大道烙印,落在蘇奕掌心。
而蘇奕再次負傷,談不上嚴重。
接下來的時間中,蘇奕陸續又進行了一場又一場廝殺戰鬥。
對手有菜花蛇所化的雪白蛟龍、一群螞蟻所化的青銅蟻、一頭白鵝所化的鸞鳥、一隻公雞所化的鯤鵬等等。
除此,還有那些村民所化的恐怖身影,比如李正身上顯化的一個披著金色甲胄,腳踏滾滾混沌煞霧的男子。
足足半個時辰後。
蘇奕已經擊殺將近一半的詭異生靈。
他盤膝坐在一個牢籠內,打坐了一個時辰後,便再次起身,繼續去殺敵。
自始至終,花匠一直在觀望。
雖然看不清戰鬥細節,可隨著蘇奕這次再次出手,他清晰發現,蘇奕的戰力有著顯著的變化。
擊殺對手的時間越來越短。
身上的傷勢也越來越輕!
恐怕就是如我這般的老家夥換做本尊出手,都已勝負難料……
花匠暗道。
半個月前,以守墓人和行腳僧為首的一群鴻蒙主宰,曾以大道分身圍攻蘇奕。
雖然擊殺蘇奕,但卻最終被死而複生的蘇奕利用命書和鎮河九碑滅掉。
當時的蘇奕,就已顯露出恐怖無邊的逆天戰力。
可現在,蘇奕變得更強大了!
花匠完全不懷疑,若依舊發生那一場圍攻之戰,以蘇奕此刻展現的戰力,完全不必借用命書和鎮河九碑,都能以一勝多,把那些老家夥的大道分身擊殺!
哪怕換做本尊,在能夠動用封天之道和禁忌秘寶的情況下,怕都很難拿下蘇奕!
這樣的修為進境,讓花匠如何不震驚
轉眼間一個時辰便已過去。
那被困囚籠內的一切詭異生靈,儘數被蘇奕擊殺!
整個雲夢村上空,隻剩下密密麻麻一大片空蕩蕩的劍氣牢籠。
蘇奕憑虛而立,袖袍一揮。
轟!
那些劍氣牢籠也消散不見。
他拿出酒壺,仰頭一口氣飲儘,這才長吐一口氣,邁步來到花匠身旁,讓道友久等了。
花匠搖頭,能目睹道友力壓眾敵,出劍無敵的風範,就是等再久又何妨
言辭間,油然生出難掩的感慨之意。
震驚有之。
欽佩有之。
蘇奕笑了笑,出劍無敵還談不上,道友若願意,可以跟我一起去看看,那封印地之下,到底藏著什麼玄機。
「身體出了點狀況,頭暈耳鳴、困乏沒勁,腦子昏沉,不知道怎麼回事,強撐著寫了一章,待會去看醫生。第二更在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