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的水撒了一地,浴缸裡的水有些渾濁,算不得清澈。
被越頡抱回床上時,她雙腿仍在發軟。
他今晚格外溫柔,似乎總怕碰著她肚子,殊不知這種小心翼翼最讓人難受,急得她掉了好幾次眼淚,想叫他彆溫柔。
隻有她叫老公的時候,他才不可抑製的凶狠些。
“我不想要了。”她鬢角濕透了,眼尾暈紅,眸子裡氤氳著化不開的霧氣,就這樣可憐巴巴地看著他。
越頡喉結不自覺上下滾動了一下,在她唇角落下一吻:“最後一次。”
……
越頡要上班,很早就走了,阮羲和的課在下午,她上午不用去學校。
手指按了按自己的腰,男人的嘴果然都是騙人的鬼。
信了他的最後一次,最後一次還有一次。
張阿姨出去買菜,家裡靜悄悄的。
昨晚太累了,她都“忘了”家裡還有人,穿著吊帶睡衣,踩著拖鞋去廚房拿冰水。
沒有穿內衣,白色的蕾絲吊帶裙有些透,所有的曲線都展露無疑。
越岐就是這時候來的。
昨晚聽牆角聽的他都沒脾氣了,今天早上起來整個人煩躁的要死,他哥一向工作狂,八點那會他就聽到樓下汽車發動聲了,估計早走了。
就說巧不巧吧,特麼來兩次,搞他兩次,他越岐是那種缺女人的男人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