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葡京玩,遇到晏扶風了?”他本來不想問,顯得自己像一個妒夫一樣,有失風度,雖然,他覺得小姑娘並不會想那麼多。
“誒,哥哥,你怎麼知道?”果然,阮羲和隻是有些詫異,但是並沒有驚詫錯亂的慌張感。
她單純覺得奇怪,他為什麼會知道?
這就像妻子抓到丈夫身上有彆的女人的香水味一樣。
鶴南弦什麼也沒說,獨自去沙發上坐著,他的性子很多時候過於內斂安靜。
阮羲和在原地站了會,哥哥這是生氣了?
跟她有關嗎?
算了,彆管有沒有關係去哄哄。
她湊過去時,鶴南弦卻遞給她一罐鮮奶,是從家裡帶過來的,她在京城,濯阿姨一天給她開一罐。
鶴南弦怕她過來之後沒的喝,不習慣,一口氣帶了四罐。
“謝謝哥哥,哥哥剛才不開心了?”
“沒有不開心,剩下的三罐我給你放冰箱裡了,這幾天想喝了,自己去拿。”鶴南弦摸了摸她的頭,看起來好像和平時沒什麼不一樣。
阮羲和看出他在撒謊,皺了皺眉頭,她反手揉了一下鶴南弦的臉:“不高興哥哥就說嘛。”
鶴南弦側頭看她,小姑娘似乎有些不高興了,可是他心中那些想法滾了好幾個圈他也說不出口,說什麼?
說他聞到她身上有彆的男人的味道所以不高興?
說他不放心她一個人外出,特意過來,等她那麼久,連晚飯也沒吃?
說他其實很介意自己跟她什麼關係也沒有,連發脾氣的資格也不配?
“我沒有不高興。”他這次笑得就有些勉強了。
阮羲和不知道問題出在哪了,鶴南弦嘴巴太嚴。
“不要笑了,你這樣笑一點也不好看。”她坐過去,摟住他的脖子,整個人窩在他的懷裡。
鶴南弦怕她摔倒,隻能分出手來摟住她。
既然現在問不出來,那就睡覺的時候再問,不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