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找人驗一驗。”薄寒年說。
“你怎麼會知道得這麼清楚?”南州還是不敢相信。
薄寒年向秦楓示意,秦楓很配合地將一直夾在胳膊下的一個長錦盒遞給他,他拿出錦盒裡的畫卷讓秦楓幫忙展開,一幅一模一樣的《千山暮雪圖》展示在眾人麵前。
“因為——真品一直都在我手裡。”薄寒年唇角微微上揚,笑的十分欠揍。
南州一臉震驚,幾步上前仔細觀察薄寒年的那幅《千山暮雪圖》,越看心越顫抖。
他僅憑肉眼就能辨認出這幅畫上吳熙子特有的一些落筆習慣,沒想到他花了三十億居然拍了個仿作!
“南先生也彆灰心。”偏偏薄寒年還殺人誅心地假意安慰南州道,“你這一幅雖是宋代的仿作,但也算難得的佳品,價值不菲了。”
第二回合再度完敗!
南州被哽得說不出話來,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薄寒年把那幅真品《千山暮雪圖》重新卷好送到葉向坤和溫舒情麵前。
“嶽父,嶽母,這幅畫是我送你們的禮物。”
葉向坤和溫舒情哪裡敢拿,他們連葉凝的彩禮都隻要了八萬八,現在薄寒年塞給他們一幅價值三十億的傳世名畫,這拿了成什麼樣了。
“你們可以當做這是我送給阿凝的,替她收下就好。”薄寒年拉過一旁默不作聲的葉凝的一隻手,包在自己的大手裡,“我們不久也要領證了。”
葉凝,“?”
她隻是暫時不打算跟他退婚,怎麼就變成要領證了?
葉凝的沉默,落在葉向坤的眼裡就變成了她對領證這件事的“默認”,心中一氣,看薄寒年又開始不順眼了。
於是對溫舒情說,“就幫小凝收下吧,之後當成嫁妝給她帶過去。”
南州師兄弟幾人齊齊變了臉色。
正從二樓一瘸一拐地走下來的鬱池煊剛好聽到這一句,大聲驚呼:“什麼嫁妝?!不行!我不同意!”
葉向坤和溫舒情一起皺著眉頭看向他,他們給女兒安排嫁妝,關鬱池煊什麼事。
鬱池煊在葉向坤夫妻二人疑惑的目光下頓時卡了殼,半晌憋出一句,“我是說這彆墅的家裝挺好的,我不同意改。”
“鬱董,你剛才是睡著了嗎?”葉向坤起身給鬱池煊讓座,“我喊你下來喝茶,你也沒答應。”
“沒事沒事,你坐,你坐。”鬱池煊哪敢讓葉向坤給他讓坐,他坐到紀唐身邊空出來的位置上時,忍不住又倒吸了一口冷氣,眼神幽怨地看著對麵正在喝茶的葉凝。
他家小師姐剛才下手可真是半點不留情,他現在全身上下哪哪都痛,可偏偏外表一點傷都看不出來。
葉凝用蔥白的手指端著薄寒年沏的西湖龍井,垂眸細細品嘗著,完全不接收他的幽怨。
鬱池煊隻好委委屈屈地收回目光,小小聲地問南州,“什麼情況,不是要趕走狗男人嗎?怎麼就扯到嫁妝上去了?”
南州一言難儘的看了他一眼,沒吭聲。
他總不能告訴鬱池煊,他和紀唐想跟薄寒年比壕比品味,結果輸得徹徹底底。
,第2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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