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林生,這個人對林生竟然也十分熟悉,會不會是x局內部的人?」
薄寒年一直都覺著這個神秘人並沒有惡意,但卻摸不清他的具體行蹤,也一直都不曾追蹤的到。
這個人,到底是誰?
葉凝在床上翻了個身,「不會,但一定跟x局脫不開乾係。」
「小心。」
葉凝關了手機,看著窗外的明月。
上一次是師父鑽進家門,現在是這個神秘人,她是不是該考慮加強一下葉家的防範了?
這些人都跟進自己家後院似的,實在叫人放心不下。
京城某地。
南山大師給麵前的人倒了杯茶,“怎麼還想著給她收拾屋子了?”
“這麼多年都沒照顧到,一時興起。”那人端起茶杯,笑著抿了口茶。
南山大師看了眼對麵的人,嘴角上揚,“這麼多年都忍過來了,差這一時半會?”
那人抬了抬眼,不冷不淡的瞥了他一眼,“你有意見?”
“我哪有什麼意見?”南山大師喝了一口茶,慢悠悠的道,“就是提醒你一句,彆適得其反,我那徒弟的個性……嘖,要是知道真相,認不認你且兩說。”
那人握著茶杯的手指微頓,神色有些微微的變化,許久微微吐出一口氣,“她會理解我的。”
“難說。”南山大師補了一句。
能為了一千塊錢追了他這麼多年的徒弟,那心眼小的,比針眼還小了。
這麼大的事,能原諒才怪!
那人猛地將茶杯放在桌上,冷聲道,“還是管好你自己吧!彆忘了,前些天是我給你擦的屁股。”
南山大師,“……”
聊不下去了!
清早。
蕭衍錦起了個大早,將車開到了薄寒年家樓下。
“你黑眼圈怎麼這麼重?”薄寒年一上車,就瞧見了蕭衍錦那張臉上戴著一種熬過夜的憔悴。
一看就是熬了個大夜。
蕭衍錦打了個哈欠,“昨天跟秦楓那個兔崽子打電話打了半夜,氣死我了。”
薄寒年打開車門下車,將蕭衍錦推到了副駕駛,“疲勞駕駛,知法犯法,你想死?”
“疲勞駕駛不要上升到這個高度啊,你這不是要我命麼。”蕭衍錦打了個哈欠,坐在了副駕駛上補覺。
秦楓剛好給薄寒年打個電話,彙報一些情況。
聽著他的聲音,倒不像是疲憊的樣子。
“昨天哈士奇不是跟你打了一晚上的電話,你倒是精神。”薄寒年瞥了一眼旁邊睡的跟死豬一樣的蕭衍錦。
秦楓無奈的歎口氣,“他瘋了一樣,非要跟我掛著視頻電話看著我睡覺,薄爺,我建議隊裡帶他看看精神科。”
不知道半夜發什麼瘋,就是不讓他掛電話。
他嚴重懷疑蕭衍錦腦子有問題了。
薄寒年,“?”
蕭衍錦是在視頻電話中盯了一晚上秦楓睡覺。
生怕江錦一跟秦楓在一起?
行!
真是狗中哈士奇,人中蕭衍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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