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婊/子!你敢罵我!”
颶風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屈辱,更受不了周圍人的指指點點,不顧腳上的重傷,猛地從地上爬起來就衝葉凝打去。
然而他的拳頭還沒來得及落在葉凝的身上,就被人反手壓倒在了地上,膝蓋跪地撲通一聲,痛得直哀嚎。
葉凝抬頭看去,就見到從車上下來的薄寒年,麵色森冷得注視著地上的男人。
“我薄寒年的人,你也敢動。”
他周身的冷意叫人發顫,每一個字都像是落在了冰麵上,“想死?”
“大叔?”葉凝有些狐疑得望著他,不知道他是從哪兒冒出來的。
“阿凝。”
薄寒年快步走到了她的麵前,將自己身上的大衣披到了她的肩上,“冷不冷?”
夜晚的山風呼嘯,氣溫也降了不少。
葉凝雖然穿著賽車服,但薄寒年總擔心她衣著單薄著了涼。
“不冷。”
她搖了搖頭,感覺到帶著對方體溫的大衣包裹住了自己,暖意從身上傳遞到了心裡。
“居然敢對我小師姐動手,你膽子挺肥?”
將颶風壓倒在地上的蕭衍錦加大了手上的力度,擰得男人嗷嗷大叫,隨即一腳就將他踹翻在地。
葉凝在北山飆車的事,他還是從其他師兄那裡聽說的。
市裡遍地都是他們的眼目,葉凝又是葉家的大小姐,認識她的人並不少。
一聽到葉凝在這裡的消息,薄寒年就立即叫他開車趕了過來。
果然自己是個工具人!
蕭衍錦沒忘記對方坑自己吃了一堆大蒜的事,害得他臭氣熏天,這輩子都沒有這麼丟臉過。
然而薄寒年一叫他,他還是得乖乖得跑過來。
一來就看到有人要對小師姐動手,這哪行?
他的小師姐,豈容彆人欺負?
薄寒年確定葉凝沒事,這才去看地上的颶風。
颶風早已經痛得快要昏厥,身上五臟六腑像是挪了位置一般,每個地方都疼痛難忍。
“不自量力。”
他冷然得丟下了四個字,像是在看什麼垃圾,一個眼神都不願施舍。
還敢和他們家阿凝比賽車,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貨色。
妄圖欺負阿凝的人,就不該在這個世界上存在。
“我勸你不要亂動比較好。”葉凝站在薄寒年的身後,冷酷無情得盯著颶風,“你的肋骨斷裂,右腳粉碎性骨折,每動一下就會造成更大的傷害。”
雖然不是什麼不治之症,可是她卻懶得動手為對方醫治。
她葉凝不是什麼人都肯救,像颶風這般的,她動一下手指都覺得是在浪費時間。
“救我……求求你救我……”
颶風意識模糊得伸出手,想要懇求葉凝替他診治。
方才他看見葉凝幫葉鴻宇處理了傷勢,也瞧得出來她有兩把刷子。
“求我,我就得救?”葉凝低頭俯視著男人。
“小凝……”
葉舒曼站在旁邊,看著緊緊護著葉凝的薄寒年,默了片刻。
她聽說了葉家和薄家的婚約,卻沒有怎麼見過這個傳說中的薄家七少。
明明是個眾所聞名的廢物,可薄寒年渾身的氣勢總讓人有一股他是王者的錯覺。
“沒事了,我們走吧。”
葉凝輕描淡寫得將這頁翻了過去,示意葉舒曼一起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