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七點鐘,葉凝坐在客廳吃蛋糕,江錦一的電話打了過來。
嗓子塞了棉花似的出聲,“小師姐……”
“嗯,有事?”
葉凝吃了一大口草莓蛋糕,問的漫不經心。
江錦一明顯頓了下,鼻子狠吸了口氣,“小師姐,她……怎麼樣了?”
葉凝,“你問誰?”
江錦一在那頭愣了愣,就差哇的一聲哭出來了,“小師姐,你就彆折磨我了,你知道我家的情況,我知道自己在賭,但我就是架不住心慌……”
葉凝放下手裡動作,語氣微沉,“既然要賭,就不要再破功了,你不信自己誰也幫不了你。”
江錦一沉默片刻,輕輕開口,“我懂了,小師姐。”
薄寒年從廚房端來排骨,葉凝已經掛斷了電話。
正大口吃著已經消失了一半的草莓蛋糕。
他眼急手快的把剩下的一半收了回來,撞上某人護食的眼神,他無奈道,“先吃飯。”
葉凝看了眼被收走的蛋糕,咬了咬口中的勺子,選擇性服軟。
畢竟隻有大叔做的草莓蛋糕最味道最好的。
一個蛋糕和每天一個,她還是懂區彆的。
用餐時,葉凝順口問起,“大叔,你猜雲姑還能撐多久?”
薄寒年夾了青菜放她碗裡,不假思索道,“快了,隻要我們不急,急的就是她。”
葉凝點頭,不動聲色夾了個糖醋排骨壓在青菜上麵。
薄寒年眸色半抬,盯著她的一舉一動,“不準挑食。”
葉凝,“……”
晚餐結束,薄寒年收拾廚房,葉凝去了浴室。
出來時就見某人已經換好了睡袍,半坐在床邊,見她出來伸手拍了拍身邊的位置,“過來。”
葉凝心跳陡然漏了半拍,但身體倒是誠實往前走。
“大叔……”
薄寒年如墨般的眸子看向她,此時的葉凝讓他嗓子有些乾澀,但更多的是心疼,他低笑一聲,故意嚇她,“怎麼,怕我吃了你?”
葉凝吞了吞口水。
她倒不是怕,隻是擔心自己的腰會不會在第二天折了。
以前不覺得,現在她算是發現了,婚後的大叔似乎更像是打開了某種意義上的禁製。
比起以往,更讓人招架不住。
薄寒年悶笑,拉她的手坐下,“坐好,給你吹乾頭發。”
葉凝一愣。
溫熱的風從頭頂上吹過來,葉凝眯著眼感受著大叔的一對一服務,感歎著結婚還是有好處的,大叔把她能做不能做的都包攬了。
比親媽都貼心。
薄寒年將東西放回位置,關上燈那一秒,葉凝昏昏欲睡的大腦瞬間清醒。
身體背後是熾熱的胸膛,薄寒年長臂一撈,順勢將人抱進懷裡,沉歎一聲,“睡覺。”
葉凝,“……”
就這?
薄寒年知道她在想什麼,大手在她腰身上收緊,咬著她耳朵壓低聲音道,“明天是我們回戰家的日子,我可不想被爸拿刀追著砍,這筆賬,明天晚上再跟你算。”
葉凝一臉的問號。
這和她有什麼關係,戰索桀對大叔的怨氣也不是一天兩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