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牢牢禁錮在葉凝腰間,紅色的指痕印在皮膚上。
頭頂的吊燈在劇烈的晃動下斑駁成一片片光點,葉凝香汗淋漓,最後體力不支時,還是被薄寒年抱著回的臥室。
直到天明破曉,二人才堪堪停下。
然後一覺睡到中午,在老爺子數不清地電話鈴聲催促中,他們才不緊不慢地起身。
到達指定地點時,方玉舟他們不知道等了多久。
汪芸錦表麵mmp,心裡笑嘻嘻,“你們有沒有點時間觀念,怎麼現在才過來?!”
葉凝挽著薄寒年的胳膊落座薄長庚身邊,瑩瑩目光冷冷向對麵。
方玉舟與之對視,心中警鈴已然開始滴滴作響。
一邊是上次被踹了一腳的羞辱感,一邊是對薄寒年地忌憚。
兩種情緒交織,清冷的眸子很難帶上幾分善意。
但還是依著人設輕碰汪芸錦的手,“芸錦,彆這麼說話,葉小姐和薄少爺,是你的親表哥,表嫂,大家都是一家人,等一下也沒什麼。”
薄長庚偏眸了他一眼。
不知怎麼想的地竟是讚同了方玉舟的話,“沒錯,大家都是一家人。芸錦,你之前不是說,有事相求你寒年和小凝?現在他們正好在,就直接說吧。”
葉凝適時挑眉,眸中譏諷之色明顯:“原來是有事相求,我她之前的態度,還以為是要跟我打架呢。”
薄寒年沒說話。
但他的手一直攬在葉凝的肩膀上,聽到葉凝這麼說,甚至還微不可察地點了兩下頭。
顯然也是讚同的。
汪芸錦表情頓住,怨憤與不甘在她眼中來來回回。
一旁的方玉舟神情疏淡,淺淺得笑容就跟焊在臉上一樣,沒有一刻落下來過。
葉凝分明瞧見他斜睨了眼汪芸錦,汪芸錦麵色變了變,幾不可查地瞪了眼方玉舟,又往她這邊了眼,才滿眼屈辱,語氣卻是跟表情割裂般的輕柔,“我們這次來,確實有事相求,之前聽說,表嫂為了程小雅要告玉舟。所以想來問問,這個訴訟,表嫂能不能勸勸程小雅,讓她撤銷了。”
“訴訟?什麼訴訟?”薄長庚明知故問。
薄寒年無奈的了眼老爺子,他又不是不會上網。
八百g衝浪選手現在跟他們麵前裝無辜,老爺子演技還挺好。
要不是他昨天就把事情來龍去脈跟薄長庚講了一遍,還真要被他騙過去了。
方玉舟眼眸精光閃過,“外公,是這樣的……這件事,本來就是我跟程小姐之間的私事。當年她父親做的那些,我確實沒有參與其中。不過是因為僥幸沒有坐牢,就被程小姐嫉恨,說真的,這是我沒有想到的。”
他神情透著懇切,“我更沒有想到,表嫂竟然會信了程小姐的話,現在,還要幫她翻案。”
“表嫂?”葉凝風輕雲淡的瞥了他一眼,“汪芸錦若真是我家大叔的表妹,我們認,你——我不認,你還是按照禮節,叫我一聲葉小姐吧。”
她眉眼低斂,語氣冷淡,“有你這種妹夫,萬一哪一天,我們薄家也因為某些意外,家破人亡了,就不好玩了。”
方玉舟麵色沉了下來:“我說過,當年的事跟我沒有關係!”
“所以,你在求什麼情?”薄寒年冷冷反駁。
方玉舟眼眸暗了暗,坐正了身子,情真意切地著薄長庚。
汪芸錦接收到他的眼神,暗暗翻了個白眼,起身走到薄長庚身邊坐下。
學著記憶裡王怡馨的樣子,抽抽搭搭開始抹眼淚。
“這都是因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