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先生大為震驚,沒想到溫寧一目十行不是假把式,真本領在身,隨手就能畫出數據圖,這是什麼恐怖如斯的怪物。
溫寧並沒有注意他驚訝的目光,隨手挽起一側的落發,“我也隻能給你提醒到這了,這個難題目前世界上無人攻克。”
劉先生刷拉一下站起身來,深深對溫寧鞠了一躬,“世上有像你這樣的科研者,研究出來的價值是遠遠無法丈量比擬的。”
現場賓客的內心因劉先生的一句話,內心對溫寧佩服的五體投地,鼓起轟動的掌聲。
第三位是一位慈祥的老奶奶,眉毛花白,高顴骨,低鼻梁,眼中露出慈祥的微笑,顯得很和氣。
她緩緩走來,戴著花白的眼鏡,溫寧起身,前去攙扶著她坐在椅子上,老奶奶又對溫寧慈眉善目的笑著。
“溫寧呐,你真的是太厲害了,看見你解決前麵兩人的麻煩,出色與耀眼就是你的代名詞!”
“但我想讓你幫的忙,在這裡可能實現不了,不知道你願不願意陪我去一趟。”
溫寧挑了挑眉,唇角微勾,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麵,“老奶奶你得先說,我才能去幫你。”
老奶奶頓時喜開顏笑,“我想讓你去幫我修複一件文物,是晚清的一件瓷器,但你得隨我去到文物修複館,那裡有我們的專業人員。”
千年留存的真跡對於環境的要求極為嚴苛,外在的一陣風,就連人輕輕的呼吸,文物極可能被破壞,破壞很容易,修複卻很難,不僅耗時耗力,而且有可能無法做到完整的修複,或者再也無法修複。
溫寧思索了一會,詢問道,“你們的文物修複館在哪裡?”
“剛好就在離戰家的不遠處,開車十分鐘,你如果不放心,可以讓你的先生跟著我們一起去。”老奶奶笑著。
溫寧目光巡視著,落在戰索桀的身邊,“好,我老公陪我一起去,這些賓客們觀看怎麼辦?”
老奶奶早有準備,“我們有專門製成的玻璃,也有特殊製成的攝像頭,可以直播拍攝放在大屏幕上,有時底下的學生們,也是需要觀看學習的。”
溫寧這才放心的點了點頭,不至於將賓客們落在這,顯得戰家禮儀不周到。
話落,溫寧便爽快的乘車跟著老奶奶離開,戰索桀作為溫寧的保鏢與她同行,在座的賓客也沒有什麼異議,反正無聊,便自行離開宴會就是。
如老奶奶所說,車行至十分鐘,便已到達文物修複館。
一行人浩浩蕩蕩走進去。
戰索桀拉著溫寧的手,眉宇掩飾不住的自豪,“媳婦,我怎麼沒聽你說過你還會修複文物?”
溫寧淡淡挑了挑眉,“我對古物頗有興趣,喜歡閒來時研究一些,包括瓷器,原始文字,鑒寶,還有一些古代圖案的雕刻繪畫等,都淺淺涉獵一些。”
戰索桀喜笑顏開,又拉緊溫寧的手,“媳婦,你是多才多藝,以後你也教教我,現在我也不需要去前線,也可以捯飭捯飭,跟你增加增加共同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