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佑燦見全母這副要落淚的樣子上前走了幾步打趣著她,“要是實在忍不住那就等我跟良宇結婚的時候你再哭?”
“你這孩子!”好好的氛圍被全佑燦給破壞,全母也沒有了心情煽情。
曲婷剛從全家出來準備打車到實驗室去,祁宴在她的身後跑了過來,“這裡打車不太方便,我送你過去吧,正好我也需要過去看看資料。”
曲婷本想說算了,但在看到祁宴的眼神時還是把這句話給咽了下去,“那就麻煩你了。”
兩個人的事情雖然已經說開了,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總是給曲婷一種不太習慣的感覺,難道這就是尷尬期嗎?
路上兩個人幾乎零交流,直到車子停在實驗室外麵。
祁宴深吸了一口氣,餘光一直在打量著曲婷的動作,“那個,昨天是我的錯我跟你道歉,當時我太著急了以為你要幫他解釋,對你們之間的關係也不是很了解,所以就。”
說到這些話祁宴一改往日裡的囂張氣焰,這會兒聲音小的跟做錯事的孩子一樣。
曲婷被自己的這個想法給逗笑,狹隘的空間裡這一聲突如其來的笑聲打散了嚴肅的氛圍。
祁宴後知後覺鬆了一口氣,“昨天一直忍著沒找你,怕你把我拉黑了。”
“我沒道理這麼做。”曲婷回答道,“拋去那層關係你還是我的隊長。”
祁宴鬆了一口氣,二人一起往實驗室裡走去。
他們到的時候葉凝正好在教訓鬼醫,“這個月你已經把我實驗室裡的試管撞翻了很多,其中碎的有五十支,一支六萬,賠吧!”
“我的青天老爺啊,什麼試管這麼貴?”鬼醫不服氣的抬起頭,手裡的東西被他一放下就開始跟葉凝對著乾,“你該不會是想借著這件事坑我一把吧?你都那麼有錢了還誆我,好意思嗎你!”
葉凝嗤笑一聲,“試管裡都是我的心血,要是研發出來那可是一支六百萬,讓你賠六萬還是便宜你了。”
兩個人對峙間祁宴跟曲婷推門而入,二人絲毫沒有被打擾還在用眼神攻擊對方。
曲婷知道這種時候不說話就好,他跟著祁宴開始各自忙各自的事情,戰場留給這兩位。
葉凝見鬼醫還是不肯妥協,索性把從他來實驗室這些年裡弄壞的那些東西全部給說了一遍。
鬼醫最終在忍受不下去的那一刻選擇了妥協,“給你就給你,你不會以為我真的沒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