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咳咳!”少女時期的喬冉聲音甜美動聽,又帶著青澀靦腆:“給五年後的自己!想了好久,我想五年後的自己肯定已經嫁給你了,然後我們生了一堆大胖小子,女兒像我,兒子像你,哎呀……好像扯遠了。”
聽到這裡,厲司塵的嘴角不由得上揚了些,可眼淚也不自覺的掉了下來。
“厲司塵,我嫁定你了。”
喬冉堅定地聲音從錄音筆裡傳了出來,正經不過三秒,她又羞恥的說:“哎呀,好羞恥好羞恥!不錄了不錄了!我要五年後的自己和你永遠在一起,厲司塵,你可不能辜負我!”
錄音戛然而止。
‘厲司塵,我嫁定你了。’
‘我要五年後的自己和你永遠在一起。’
‘厲司塵,你可不能辜負我。’
……
病房內,一束陽光灑了進來。
厲司塵像是捧著寶貝一樣的捧著那支錄音筆。
他哽咽地說:“好,我絕不辜負你。”
下午,沈宴笙正在為喬冉擦拭著遺體,為醫學院的學生們講解人體的構造,喬冉的身體依舊完好,隻是她再也無法睜眼了。
“聽說了嗎?那個進了精神病院的什麼什麼總裁死了。”
“啊?怎麼死的啊?”
“好像是自殺吧,警方去的時候人都已經死透了,聽說他臨死的時候說要捐獻遺體,沒準還要送到咱們醫學院呢。”
……
幾個喜歡八卦的女學生正在小聲的談論著。
沈宴笙淡淡的說:“保持安靜。”
“……我們知道錯了,沈教授。”
女學生們一個一個乖巧的低下了頭。
“現在為大家來講解,這是一位流產四次的女性,因流產而引發的器官衰竭……”
沈宴笙一邊麵無表情的說著,一邊望向了窗外亂飛的白鴿。
喬冉,今天……突然有點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