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們卻呈交上了一些文件,上麵是檢驗出有我指紋的一些證明。
“關於這些,慕小姐你有什麼要說的嗎?”雀斑警察指著上麵的指紋鑒定報告書,對著我問道。
我怔怔的看著上麵的報告,搖頭道:“我沒有碰這個注射器,我也不知道這裡為什麼會有我的指紋。”
“我們從醫院的監控攝像頭看到,上午除了你來過席老爺子的病房之外,沒有人過來,而且也有很多認證表示,都看到你,還聽到你和席老爺子在病房裡吵架。”
吵架?
他們在胡說什麼?我什麼時候和爺爺吵架了?
“我上午的卻是去過爺爺的病房,這一點,我一開始就承認了,我在病房裡呆了兩個小時,上午十一點半就離開了醫院,至於你們說的吵架,我本人都不知道和爺爺吵架了,我不知道這些傳言究竟是哪裡來的,但是我和爺爺,沒有吵架。”
“那麼,這些東西裡,為什麼會有你的指紋。”
“我不知道,我沒有碰過注射器,我就喝了一點水,而且,爺爺沒有打針,病房裡也沒有注射器。”
“但是,上麵有你的指紋,這件事情,你要怎麼回答?”
警察的話,突然變得異常犀利,他們的意思,就像是已經認定,我就是殺害爺爺的凶手一樣。
我有些無力,腦袋又是鑽心的疼,於是精神萎靡道:“我不知道,但是,我真的什麼都沒有做。”
“慕小姐,請你老實回答我們的話。”警察看了我一眼,不悅道。
我看著麵前的警察,無奈的攤手道:“我真的很認真的在回答你們的話,而且,我是真的沒有做什麼,我不知道那個注射器為什麼會有我的指紋,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有人會說我和爺爺在病房內爭吵,我隻能夠說一句話,我什麼都沒有做,我是無辜的。”
“進了這裡的人,都在喊自己是無辜的。”警察對我的話,有些嗤之以鼻道。
我聽了之後,保持沉默,一個字都不願意在說了。
警察看我這個樣子,臉色有些難看,安靜的看了我許久之後,一個女警走了進來,在那個審問我的警察耳邊,不知道嘀咕了什麼,那個警察的眼睛,突然變得異常犀利起來。
我被他用這種犀利的目光看著,有些不知所措起來。
“慕小姐,我們剛才從席總和你住的彆墅裡搜到了一份股份轉讓的合同,上麵還有你的簽名和席老爺子的簽名,請問這件事情,你知道嗎?”
“這是爺爺給我的。”我看著警察,淡漠道。
“是嗎?恐怕你就是因為這個財產的關係,才想要殺了席老爺子吧?”
什麼?這個警察究竟是在說什麼?
“我可以告你汙蔑。”我冷下臉,捏住拳頭道。
警察啪的醫生,將一份文件扔到桌上,臉上滿是冰冷的對著我說道:“汙蔑?你覺得我現在是在汙蔑你嗎?文件上寫的清清楚楚,要在席老爺子死了之後,股權才會是完全屬於你的,也就是說,席老爺子要是還活著,你就拿不到這些股份,所有,你才想要將席老爺子殺了,得到這些股份。”
什麼……他在說什麼?
我完全不知道,這個股份是要在爺爺死了之後,才會生效的。
“慕小姐,你要是不承認也沒有關係,我們有的是辦法讓你承認。”
警察說完,便讓人將我帶走。
我木然的從椅子上起來,又重新被帶回了拘留室。
我抱著身體,坐在陰暗的地板上,看著四周漆黑的房間,我苦笑了一聲,有些痛苦,和無奈。
我不知道,這一切究竟是怎麼發生的,也不知道,究竟是誰將爺爺害死嫁禍給我的,我唯一可以確定的是,這個人的目標,毫無疑問,就是我,他想要毀掉我?
但是,這個人,究竟是誰?
我不清楚,我現在隻能夠據理力爭,證明自己的清白。
“謝謝。”
“你隻有十分鐘,請席少爺到時候不要讓我為難。”
“好的。”
就在我迷迷糊糊的要睡著的時候,我聽到門口傳來一陣談話的聲音,好像是席木柏的聲音?
我眯了眯眼睛,就看到背光站在我麵前的席木柏,他看到我,立刻上前,抱住我。
我被席木柏突然的動作嚇到了,有些怔怔的看著抱著我的席木柏。
“他們有沒有為難你?”席木柏似乎也覺得自己的動作有些不合時宜,他有些尷尬的鬆開了我,然後看著我說道。
我回過神,對著席木柏搖頭,苦笑道:“沒有,他們倒是沒有為難我,但是,他們手中有很多的證據,說是證明我才是殺害爺爺的凶手。”
“彆怕,我正在找證據,一定會將你救出去的。”
“謝謝你,木柏。”我感激的看著席木柏,他總是在我需要幫助他的時候幫助我,對於席木柏,我真的是,非常感謝的。
席木柏摸著我的頭發,眼眸帶著些許凝重道:“但是,這件事情很棘手,因為警方那邊,掌握了很多對你不利的證據,你試著回想一下,當時究竟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