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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天宇看著眼前的老者,至於為什麼背叛,他就算現在問,也不見得會告訴他,那就不用問了,該知道的時候自然會知道。
“小子,你現在是兵法,醫術,毒術,全部齊聚一身,更擁有神秘無比的血脈,你是當之無愧第一人。”老者喝著酒道:“你現在鋒芒畢露,也是好事情,但也是壞事情。”
淩天宇自然知道,好事情是他可以名揚天下,壞事情便是會被盯上,得失都有,踏入了這一脈,也被卷入了,獨善其身是不可能了,乾脆直接卷入,就這麼簡單。
“喝酒。”老者示意淩天宇,舉杯又碰了一杯。
淩天宇仰頭將烈酒一飲而儘,酒很烈,入口猶如火焰席卷一樣,但入腹後,反而很舒服,一股冰涼感席卷全身。
絕佳好酒。
“喜歡喝不喜歡?”老者見淩天宇一臉回味,開口問道。
“此等好酒,當然喜歡喝。”淩天宇沒我,隱瞞,如實回道。
“拿去。”老者手一揮,三壇酒現身。
淩天宇也不客氣,收了起來。
給他就要。
一場酒,喝了足足四個時辰,期間談了不少話。
淩天宇對老者印象很好,起碼沒有對他出手,甚至也跟他說了不少話。
他知道,老者隻是和他師祖有恩怨,和他沒有的,自然用不著對他出手。
畢竟是同出一脈,恩怨不涉及下一代的。
相信,就是他師父在,老者也不會出手的。
哪一代的恩怨就是哪一代的,這沒有可說的。
至少在老者這裡是這樣認為的。
他敢來,就是預料到了這個。
淩天宇掀開賬簾走了出來,眾多強者圍了過來,周身散發著淩厲的氣勢,皆是劍拔弩張,所有人的目光全部在淩天宇身上。
淩天宇看著,周身的氣勢絲毫不弱於他們,實力不如,但氣勢未必輸給他們。
淩天宇一步步朝著軍營外走去,所過之處,皆是讓開一條路,沒人敢動手的,老者的話,就是通行證,除非有哪一個不長眼的。
“媽的!賭一次,要他的命!”一男子在心中咬了咬牙,瞬間跳了出來,對著淩天宇出手。
“嘭!”
然而一聲響起,男子化為了灰燼,死的不能再死。
所有人為之後退一步,知道是誰出手了,再也不敢上去,這就是下場。
淩天宇更是不怕,大步流星的走到了軍營外,縱身上馬,一路回了戰線另一頭。
所有強者隻能看著,卻沒有一人敢出手。
鬼不愁和鬼族三傑早就出來了,卻沒有辦法出手。
“就這樣讓他走了,是不是太可惜了?”鬼族三傑不甘心道。
“不讓他走,難道留下來他?”鬼不愁道:“前輩的話,可不是擺設,真要是動他,那無異於是給我們自己找麻煩。”
“這些強者都敢殺,這就是態度。”
“納悶兒了,前輩明明是我們這邊的人,對敵人不該心慈手軟的,即便是和他一脈的人,也不該的。”鬼族三傑不解起來,這不是養虎為患麼?
這跟放虎歸山有什麼區彆?
沒有區彆的,反而會讓淩天宇更強大,更難以除了他。
“你們問我啊?”鬼不愁沒好氣一聲道:“我還想知道前輩是怎麼想的呢?”
“這是一次絕佳的機會,但卻沒有辦法出手,若是可以,我鬼毫不猶豫的取了他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