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這是你自找的。”
眾人凝神屏息,等待著洪濤跨入大廳門檻。
趙峰覆在周天耳邊,“此人氣勢不小,不似普通人物,走步穩重,練得應該是我們極限武館的功夫,若是高層人物,私自和家族勾結,可就有得玩了。”
一隻腿搭得累了,周天便翹起另外一隻腿。
“看開,白兄的死牽扯進去的人還不少。”
隻見洪濤進了門,正正對上坐在正位的周天。
刹那間,眾人倒吸一口涼氣。
隻因周天緩緩抬起了眼,與洪濤對視上。
強大的乖戾之氣震懾得他們無法自拔動彈,心臟與血管卻都在沸騰。
氣勢磅礴的洪濤循著白忠語指著的人趕來,刹那間便軟了腿腳。
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白老太太臉色急轉直下的蒼白。
“館主!我不知是你蒞臨此處,有失招待啊!”
洪濤提高了音量,單單是“館主”,便聲如洪鍾,喊得是白家上上下下的人都能聽到了。
一是為了提醒白家人現在坐在正位上的人是什麽身份,二是為了求饒。
極限武館內不論是弟子還是有頭有臉的人,都不得與外界家族私自勾結。
為的是防止一些心懷不軌之人背地裏勾結壯大,哪天反了館主都不一定。
館主親自抓了個現行,且不說他在極限武館的地位。
這和白家聯結的事情足夠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若是再配上他這副館的身份,周天必然要將他繩之以館法。
他是欲哭無淚啊,這不連忙跪下來求饒了麽。
周天是怎麽都沒有想到,平日裏憨厚老實的洪濤,竟然是第一個被抓到和外家族聯結的。
白老太太啞然許久。
之後顫顫巍巍地來到周天跟前,“原來是極限武館的館主,是老婆子有眼不識泰山!”
“這就是你的靠山了嗎!”
周天大喝一聲。
“不不不……不能說是靠山,就是……生意上的夥伴。”
洪濤結結巴巴。
“還做生意,夠可以的啊,想不到我手底下的下手這麽有出息,還跟外人做起了生意,你不是戰將?”
周天一句反問,把洪濤問得是欲言又止。
一個戰將,腦子裏還有著做做生意的想法。
“館主!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洪濤連磕三個響頭。
砰——砰——砰——每一聲都宛若敲擊在白老太太的心上,意識到事情嚴重性後,她不得不想其他辦法。
先是一百八十度更改先前態度恭敬周天的身份,作揖狀。
“我與他不過生意上的往來,周館主若是懲罰自家手下,還請不要再白家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