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昨晚上被送進醫院,說是突發的腦梗,現在在醫院昏迷不醒。

這事兒,自然也給鬨的人儘皆知。

可以說將應淮序的牌子拆的細碎。

應清隨給他打了幾次電話,讓他去一趟醫院,想跟他談一談。

應淮序隻是聽著,沒有給予回答。

每一次,他都好好接電話,並且還能耐心的聽應清隨把話說完。

但每次說完,他就直接掛斷電話。

到現在為止,沒有去醫院露過麵。

也不打算要坐下來商量,沒什麼可商量的。

M國那邊幾個高層也是今天下午到,時間大概跟老太太那幾個朋友差不多。

估計到時候,應清隨那邊肯定會安排人去接。

應淮序執意,旁人也勸不住。

盛玥進來時,醫生正好處理完傷口。

茶幾上放著沾了血的紗布,盛玥眯了下眼,心裡一疼,卻還是忍住上前關切的腳步,站在辦公室門口,抱著胳膊,道:"這麼嚴重啊"

應淮序瞥了她一眼,自顧整理衣服。

坐在工位上的尚晴看到這女人進來的時候,就有一種很強的第六感,這女人來者不善。

她故意拿了水杯去茶水間接水,就聽到了盛玥的這句話。

這話一聽啊,就讓人覺得這兩人之間有點什麼。

尚晴暗搓搓的拍了照片,然後鎮定自若的回到工位上,找出南梔的微信,劈裡啪啦打了一大堆,最後還是給刪掉了。

她思忖著,要是這裡頭有什麼誤會的話,豈不是搗亂了

再看看,再看看。

她再次抬頭,隻見Lu和醫生出來了,那女人進去了,還關上了門。

尚晴有點急躁,她看到醫生,靈光一閃,給南梔發微信:【老板娘,在嘛】

南梔半晌都沒有回。

尚晴繼續發:【老大好像受傷了,您知道不我剛看到一大片血的,他還堅持的工作,您要不過來勸勸我好怕老大死掉哦。】

十分鐘後,南梔發了幾個問號過來。

尚晴發了照片過去,照片經過切割,隻有茶幾上那對帶著血的繃帶。

照片剛發出去,南梔的電話就進來了。

尚晴趕忙起身去了外麵,"老板娘,您好呀。"

"你說應淮序受傷了那麼多血,怎麼受傷的"

"我也不知道啊,今天老大來的有點晚,進來的時候臉色就不好,然後叫了醫生來。具體的我也不是很清楚,要不您來一趟把老板接走反正誰說他也不聽嘛。"

南梔還在開車,下一秒,便轉了道,打了轉向燈,在前一個十字路口左轉了。

尚晴打完電話,又有點忐忑,回到工位上,朝著辦公室的門了眼,這人怎麼還不出來,她在心中默念:快走吧快走吧。

旁邊的老前輩敲敲她的桌子,"認真點工作,最近要打仗,你可彆掉鏈子了。"

"是是是,知道了啦。"

應淮序讓手底下的人停止了手頭上其他案子,發了一些資料下來。

這家律所的人,都是應淮序親自招進來的,每一個都值得信任,工作能力也很出色。

辦公室內,應淮序抽完手裡的煙,坐回辦公桌前。

盛玥:"你這仗還沒打呢,你自己就要先倒了。一會我去接機,你在這裡休息吧。那幾個叔叔伯伯我都認識。"

應淮序沒看她,說:"你是你,我是我。"

盛玥想了想,說:"那要不,你先雇我當你的助理,我跟Lu一塊去,到時候我會跟他們說的。這樣也能代表你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