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梔是真的喝醉了。

等她清醒過來的時候,她看到太陽落山的情景。

車子還在從事中,她肚子餓的咕咕叫,酒醉之後的頭疼並沒有放過她。

她頭疼欲裂,並且四肢酸軟,一點也不想動。

她轉過頭,正好能看到應淮序認真開車的側臉,夕陽餘暉十分刺目,應淮序此刻帶著墨鏡,他的輪廓被光線照的有些模糊,脖子上有一個超級顯眼的吻痕。

南梔的腦子瞬間回溯了昨夜的全部。

她猛地坐起來,"應淮序!你趁人之危!"

應淮序:"醒了。"

他拿了副駕上的袋子,遞過去,"吃點東西。"

南梔氣的一拳頭砸在紙袋子上,說:"你趁人之危你!"

"我覺得你應該再好好想一想,究竟是我趁人之危,還是你自己把持不住。"

南梔整個人往前,雙手扒住座椅,瞪著他,說:"你敢說是我把持不住"

他沒答,隻是空出手來,摸了一下她的頭。

南梔狠狠打在他手背上,"我昨天就多喝幾杯而已,你就趁人之危。應淮序,我生氣了。"

她說完,就坐回去,雙手抱著胳膊,連他買的東西都不肯吃。

肚子一直叫,顯示著她的饑餓。

應淮序暫時沒哄,專注開車。

兩人就這麼僵持到車子進入小鎮。

南梔也已經把昨晚上的事兒全部都記起來了,為此臉上一直燒著,此時此刻,她的臉比天邊的晚霞還要紅,連耳根子都已經紅透了。

所有的細節,包括她自己說的那句話,她都想起來了。

酒精害人,這話不假。

她現在隻想找個地縫鑽,她倒下去,用衣服蓋住臉,當鴕鳥了。

並警告應淮序,"今天沒事彆跟我講話,我不想說話。"

應淮序隻是笑,到底沒有再說什麼。

車子在一間獨棟小屋前麵停下。

裡麵出來個中年婦人,身後還跟著兩個十歲的孩子。

應淮序同他們打了招呼。

婦人過來,看到南梔,便仔細打量了一番後,自我介紹道:"你好,我是sara。"

南梔的臉還是很紅,刻意跟應淮序保持距離,"femi。"

"我已經準備好了晚餐,進來吧。"

應淮序要去拉南梔,被她迅速的躲開,並快速的跟上sara,"我幫你。"

應淮序隻得跟在後麵。

南梔小心翼翼的回頭看了他一眼,碰上他的眼神,又立刻轉回頭。

她心裡其實好奇這裡的一切,但她就是還不能放下麵子,去跟應淮序說話。

昨晚上在車裡的一切,都太羞恥了。

她以後再也不要喝酒了。

如此想著,她立刻把王維舟拉出來,狠狠罵他一頓,昨晚上飯桌上為什麼不能攔著她。

王維舟半晌才回複一句,【你睡了應淮序】

南梔發了個火山爆發的表情過去。

何止是睡那麼簡單,她說了句很炸裂的話。

炸裂到她隻想鑽地縫。

南梔跟著sara進廚房,幫她把準備好的食物端出去。

竟然是火雞,還有一些薯條,蔬菜沙拉。

十分豐盛。

南梔的注意力立刻被吸引去,短暫的忘記了羞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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