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萱兒一驚,下意識的回頭就看到站在自己身後臉色清冷的顧九淵,那雙如墨的眸子正怒瞪著自己,嚇的任萱兒一驚,下意識的往後退了幾步,結果一個沒站穩就要朝著旁邊的地上摔去。
顧九淵一個手疾眼快立刻出手拉住她,用力一帶,任萱兒直接裝進他懷裡。
感受他堅硬結實的胸膛,任萱兒瞬間臉頰就紅了,有些貪戀,故意將頭靠在顧九淵的胸口不起來。
聰明如顧九淵自然看出了這丫頭的心思,也不揭穿她,隻是冷著臉問:你要選妃
任萱兒這才將頭抬起來:九皇叔怎麼知道
大殿外全都是年輕男子,本王想看不到都不行!顧九淵冷著臉道。
既然九皇叔看到了,那待會就請九皇叔幫我參謀下,看看哪位公子適合進我的後宮!任萱兒故意氣他。
你很期待這一句,顧九淵聲音都冷了幾分。
那是自然,長夜漫漫,孤寂難眠,要是有個枕邊人陪著自然是極好的。任萱兒故作期待道。
每晚睡得跟頭豬一樣,還孤寂難眠,虧你說的出來。
你怎麼知道我睡的跟頭豬一樣任萱兒不滿的問。
顧九淵轉身就走,他才不會告訴任萱兒,自己是怕她晚上睡覺不老實踢被子著涼,所以每晚顧九淵都會等她睡熟後去看看她。
見他走了,任萱兒急了:九皇叔你還沒告訴我呢,你等等我。
走遠的顧九淵嘴角揚起一抹高高的弧度,故意不回頭
兩個人直奔大殿,而大殿外早就聚集了上百名年輕的男子,他們一見陛下和攝政王到來,立刻跪地行禮。
參見陛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攝政王千歲!
任萱兒瞥一眼那些男子:都平身吧,沒想到我天九國京城的男子長得都這般好看。
話音剛落下,任萱兒就感受到身旁某人的冷冽氣息彌漫開來,讓她下意識的打了個冷顫,不過任萱兒全當沒看到。
今日你們有什麼才藝,全都獻上來,表現好的,朕有賞!任萱兒繼續開口。
是!眾男子恭敬行禮。
陛下,你該進大殿了!顧九淵冷哼一句。
大殿多沒意思,今日的朝會乾脆就在大殿外舉行,眾愛卿們剛好可以替朕好好選選,給朕搬一把椅子來!任萱兒豪爽道。kΑ
shu5là
兩名小太監立刻將龍椅搬出來,任萱兒徑直坐下。
開始吧,誰先來
陛下,我先來!柳徹立刻站出來。
混賬,陛下麵前居然敢自稱我,如此不知禮數,難道柳尚書沒有教你禮數!顧九淵冷聲嗬斥道。
嚇得柳徹一哆嗦,撲通一聲就跪在地上:攝政王饒命,草民錯了,草民再也不敢了。
一旁的柳尚書更是嚇得臉都白了,跟著跪地:攝政王息怒,都是老臣教導無方,求陛下責罰!
其他年輕男子也是嚇了一跳,他們都知道攝政王冷酷是血,狠辣殘暴,這下怕是柳徹要完了。
任萱兒看著顧九淵氣憤的模樣,想到周嬤嬤的話,心裡偷著樂呢,臉上卻故作雲淡風輕。
九皇叔說的確實有理,不過柳徹也是第一次進宮,一時間失了分寸在所難免,那你就表演才藝吧,若是你的才藝無比精彩,就功過相抵!wΑp
多謝陛下!柳徹感激不已,柳尚書更是從心裡感謝陛下的仁厚。
顧九淵的臉色黑的如同鍋底一般,卻沒在說什麼。
柳徹是天九國京城出了名的才子,他立刻讓人抬上來一把古琴,纖長白皙的手指撥弄琴弦。
琴聲悅耳,婉轉悠揚,沁人心脾,聽的人心情舒暢。
一曲完畢,其他人全都拍手稱好,任萱兒也忍不住誇讚道:不錯。
身為男子隻會這些華而不實的東西有何用,若是以後上了戰場還不是被宰的份!
任萱兒嘴角一抽,柳徹是出了名的才華橫溢,卻不會武功,這不就明擺著說他是個繡花枕頭嗎。
功過相抵,退下吧!任萱兒淡淡說了句。
是!柳徹立刻退下,柳尚書趕緊拉著兒子退到最後邊。
如今他哪裡還盼著兒子被選中,隻希望攝政王不要記恨自家兒子就好。
陛下,草民胡天舞劍一曲,獻給陛下!第二天胡天站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