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子敬一臉陰沉，恨恨得吐了一個字。

整個山門中的人，誰不知道程哲是他劉子敬的狗腿子。

現在這事兒被捅出來，別人稍稍想一想，就知道誰才是真正的幕後指使了。

看看周圍人的眼神，劉子敬就知道，大家已經開始懷疑自己了。

程哲看著眾人的眼神，心下也有點慌。不過讓他當眾承認......

不可能！

反正死無對證的事兒，他梗著脖子說道：“沒錯！你就是說過這樣的話，你別想不承認！”

“你聽到了吧？現在人證都在這裏了，你還有什麽話說？”女子指著江楓，臉上的表情依然很憤怒。

江楓看著對方的樣子，笑了。

這個女人，還真是一根筋啊。

形式都這麽明顯了，這女人居然還看不出來嗎？

感情這女人的大腦皮層，是光滑的，有點腦回路都沒有啊。

想了想，江楓搖頭說道：“我也懶得和你說這麽多了。總而言之一句話，那程哲是在詆毀我。至於說你信不信，我就不管了。”

“不過......我對你這個人倒是比較感興趣，我很疑惑......”

“你這種沒腦子的人，到底是怎麽活到現在的？尤其是，身為一個煉丹師，更是應該有思考和辨別是非的能力，可是你居然連這種最基本的能力都欠奉......”

“真不知道，你的師傅是怎麽教你的。”

“如果說，這山門中的煉丹師，都是這樣的水平的話......那你剛才說的那種話，我還真的照單全收了！你們的天賦，還真是比不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