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楓沉吟了一會兒，最後說道：“我更願意相信自己看到的。別人怎麽傳，對我的影響都不大。其實這麽長時間，我有想過，我覺得......您當年之所以願意做出那種選擇，就是想要度化冥州的那些土著，還有冥修，是嗎？”

“沒錯！”老和尚終於笑了，“到底還是有人看懂我了。”

覺明法師冷聲說道：“哼，這就是你背叛師門的理由嗎？我佛渡人，有千般道萬般法！可你偏偏選擇了最為錯誤的一條，我真找不出任何一條，能原諒你的理由！”

冥帝笑道：“千般道萬般法又如何？佛度有緣人！萬千教化，終歸有法可依！但滅法之地，早已被我佛放棄，將他們統統打為無緣人，我不入地獄，又有誰願意入地獄呢？”

“我化身成魔，是為渡人，也為救世！屠戮蒼生，隻是為了拯救天下！我又何須去找一條，讓世人原諒的理由呢？”

眾人都驚呆了。

誰也想不到，冥帝竟然能大義淩然得說出這番話。覺明法師更是氣得想要當場動手。

江楓手疾眼快，趕緊抱住了覺明法師：“別激動，我覺得......此事也許有內情呢！就算你要動手，也給人家說話的機會吧！”

冥帝看了看覺明，再看看江楓，笑著問道：“你們知道......這混天聖域是怎麽毀掉的嗎？”

怎麽會掉的？不是你毀掉的嗎？

看著眾人的眼神，冥帝笑道：“看來你們都不知道，或者說......你們知道的，隻是別人想讓你們知道的。如果可以的話，你們可以去那淩霄聖域尋找答案。那裏完整記載了事情的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