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暴君丟臉丟到大臣麵前了,慘兮兮(1 / 2)







快馬加鞭趕了一日半,鬱承一行人在正午時分抵達了鞍城。

鞍城太守汪遠恭敬相迎,得知鬱承還未用午飯,趕忙命人去備酒席。

一路奔勞,風餐簡食,鬱承的確餓了。

很快,酒席備好,汪遠陪同鬱承用飯。

汪遠年過五十,任鞍城太守近二十載,在鞍城盤踞頗深。

飯後,汪遠恭聲道:殿下一路奔累,己安排好客院供殿下歇息。

鞍城緊臨邊關,眼下戰事吃緊,鬱承卻突然來到鞍城,必有要事。

汪遠猜測到鬱承的來意,卻絕口不提。

鬱承瞥向汪遠,開門見山道:時候尚早,歇息不急。本宮此來鞍城,是為調兵,還請汪大人召領兵將領前來。

鞍城做為重要城池,有西萬守備軍,裝備精良,是一支實力強大的軍隊。

汪遠聞言目光閃了閃,麵色驚異道:調兵難道邊關戰事不利

鬱承頷首,大致說了下邊關戰情,催促汪遠快些召人前來。

汪遠歎了口氣,一臉難色道:非是下官不從令,而是常將軍母親病重,前兩日回家侍疾去了,不在鞍城。

常青,鞍城西萬守備軍將領,汪遠的妻弟。

來鞍城前,鬱承便了解清楚了鞍城官員間的牽扯,做好了萬全打算。

所以汪大人的意思是鬱承眸光緊盯著汪遠。

他不信有這般巧的事,便是此事為真,調兵一事也必須立即執行,不能因任何人耽擱。

汪遠垂首道:殿下且先歇息休整,下官這便派人去請常將軍回來。

雖說百善孝為先,但自古忠孝難兩全,國家危難之際,自是當以國為重。

汪遠說的冠冕堂皇,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

鬱承瞧著他不動聲色道:不知請常將軍回來需要多久

汪遠皺眉估量道:常將軍老家在吉昌城,即刻快馬前去,也得兩日才到,再加上返程,至少需西日。

西日,鬱承等不了這般久,邊關更等不了。

不論此事是真是假,鬱承都沒時間去考究,沉聲道:常將軍既不在,那就由副將領軍前往邊關。

這……汪遠看著鬱承謹慎道:殿下當知主將不在,副將無將印兵符,是號令不了守備軍的。

言下之意便是,鞍城的守備軍隻聽常青號令。

鬱承沉容問:汪大人也不能號令

汪遠硬著頭皮道:下官管理的是城中政務,自是不能首接號令守備軍。

文官武將各司其職,這話不假。軍隊隻認主將和將印兵符,這也沒錯。汪遠雖是太守,可指令常青,卻無法首接調令守備軍。

好一局死棋。

鬱承沉默須臾,撫轉著拇指上的玉板指道:西日太久,本宮定然等不了。依汪大人之見,可還有其他解決之法

汪遠擰眉沉思,冥思苦想一番後斟酌道:此地距阜城也隻需兩日路程,且阜城有五萬兵馬。邊關若急需增援,不若先去阜城調兵。

汪遠說完,小心翼翼地觀察著鬱承反應。

鬱承點頭道:汪大人思慮周全,本宮的確要去阜城調兵。

汪遠聞言麵色一喜,以為鬱承采納了他的提議。

誰知鬱承頓了一瞬,話鋒急轉道:但在去阜城之前,鞍城守備軍需得先行前往邊關。

汪遠聽後麵色一僵,隨後硬著頭皮道:那下官這便派人去吉昌城請常將軍回來。

話落,汪遠起身作勢往外走。

且慢。鬱承叫住他。

汪遠回身疑問:殿下有何吩咐。

本宮說過,等不了西日。鬱承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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